第90頁(第2/3 頁)

了幾秒，開口，嗓音微啞：&ldo;真的要這樣嗎？&rdo;

他有些譏諷的笑起來：&ldo;啊？哪樣？&rdo;

&ldo;我碰到她了。陸續予看起來十分糟糕，你對我差，就算了，為什麼還要涉及別人？&rdo;

&ldo;我只是喜歡控制他們罷了，我只是看著他們被毀掉啊。&rdo;白港平瞥了崔青釋一眼，輕哼：&ldo;對你差？你以為我想碰你嗎？留在我身邊，是你自願的。&rdo;

&ldo;對，我是自願的。可她呢？她又不是。&rdo;

白港平站起身，俯視她，眼睛像兩塊冰冷的石頭：&ldo;你在指責我？&rdo;

&ldo;我沒有。&rdo;崔青釋搖了搖頭，&ldo;白港平，我只是在勸你。&rdo;

&ldo;勸我？&rdo;

&ldo;你做這些事快樂嗎？你認真問問你自己，你快樂過嗎？&rdo;

沉默使空氣更冷。

一開始，他沒有講話，幾分鐘後，他輕輕開口：&ldo;我覺得還可以。還算快樂。&rdo;

&ldo;哧‐‐&rdo;

白港平看向崔青釋的笑容，她的笑容和以往都不太一樣，有些苦澀，眉眼間有無奈和憂傷。

&ldo;我，從很小的時候，第一次看見你，你坐在大片大片的烏雲下面，身邊的青草隨風顫抖，你面無表情地按住手中破碎的紙張，那時我覺得你簡直就像是被遺棄的，但是是被神遺棄的小孩。&rdo;

崔青釋低垂下眉眼，口吻緩沉：&ldo;後來無論何時我看見你，你給我的感覺都和那天一樣。你沒有快樂過。我陪在你身邊看著你所作所為，對我對他人，才慢慢意識到，神遺棄你並不是沒有原因的，因為你不是天使，你是惡魔的後代。&rdo;

白港平皺起眉：&ldo;你說什麼東西，真噁心。&rdo;

&ldo;你聽不懂也無所謂。我只是想勸你，聽不聽你隨意。&rdo;

崔青釋看了一眼手機上的時間：&ldo;我走了。&rdo;

&ldo;崔青釋。&rdo;

他叫住她，聲色冷然：&ldo;你所做的與我有關的都是你自願的，你不要現在過來跟我抱怨你後悔。&rdo;

她停下腳步，接著又繼續向前走去，淡淡地開口：&ldo;嗯。我知道。我沒有後悔。&rdo;

我從未後悔。

是我心甘情願喜歡你這個徹頭徹尾的人渣、敗類。

我原諒你對我的所作所為但我無法原諒自己。

我多想救贖你，卻忘記了你並不需要。

作者有話要說： 啊啊啊啊啊啊好煩

☆、變故

惠樹阮送的這條裙子不僅好看還十分顯氣質，而且也很襯面板白皙，整體而言太乾淨少女了。

陸續予去商場買了些小甜餅，回來的時候已近黃昏，她走的那條有梧桐樹的小路上沒什麼人，很多店鋪都空著等待出租，有一隻黑貓飛快地穿過小路。當她來到一面反光的大玻璃窗面前時，忍不住駐足打量自己的倒影。

雖然有一點點不是特別適應這種少女的風格，但偶爾這樣也給人不錯的感覺。

啊……口紅好像掉了挺多。她忍不住向玻璃窗走近，從小包裡掏出口紅和鏡子，重新抹上。

塗完以後氣色又活潑許多。陸續予滿意地看著鏡子裡的自己，目光一轉，在鏡子的反射的那片背景中，她看見了除了自己以外的另一個人。

戴著青黑色的線帽，穿著藏青色的夾克，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