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徐苑打了個呵欠，懶洋洋地說：&ldo;今天還冬至呢，怎麼沒見你感受節日氣氛。&rdo;

&ldo;冬至除了吃餃子還能幹啥。&rdo;李慕笑了一下，說，&ldo;早上我媽就煮了餃子，非要我們吃完早飯再來學校。&rdo;

徐苑嘖了一聲，反問：&ldo;那平安夜除了吃蘋果還能幹啥。&rdo;

李慕語塞一會，不知道怎麼回答乾脆轉了話題，興沖沖地問：&ldo;學霸，週末你有沒有時間啊？一起去玩唄。&rdo;

徐苑說：&ldo;聖誕節你約小姑娘去啊，你約我幹啥？&rdo;

何不言看了過來，淡聲說：&ldo;他沒空。&rdo;

李慕看看何不言，又看看徐苑，糾結片刻，解釋道：&ldo;沒單獨約你，你倆一起，再叫上王火山，哎，要不要去我家玩，一起打遊戲啊？在二樓我爸媽不會上來，可以隨便鬧。&rdo;

徐苑笑了一下，說：&ldo;那你家隔音挺好的啊，換在我家，在樓頂蹦了一下，一樓都能聽到聲音。&rdo;

何不言皺了皺眉，問：&ldo;真的？&rdo;

&ldo;改天你試試。&rdo;徐苑又是笑，&ldo;我在三樓跳一下，你看能不能聽到聲音。&rdo;

李慕問：&ldo;你家是老房子吧？老房子一般隔音都不太好。&rdo;

&ldo;嗯，那房子比我年紀都大。&rdo;徐苑又掩唇打了個呵欠，語調懶散，&ldo;行吧，週六去你家玩會兒。&rdo;

他說完，扭頭看向何不言，問：&ldo;你去麼？&rdo;

何不言黑眸沉沉的，思忖許久，只一個字：&ldo;去。&rdo;

徐苑低聲笑了笑。

李慕說：&ldo;那就這麼說定了啊，如果週六真是晴天，我們還可以在院子裡燒烤，我爸在網上買了燒烤架，一直都沒機會使它。&rdo;

徐苑說：&ldo;行啊。&rdo;

晚上回家，何玲給他們煮了餃子當夜宵。

豬肉韭菜餡和玉米肉餡的，摻在一起煮。

一家人坐在燈光下吃餃子，電視在放著電視劇，外面在下雨，窗外昏暗的路燈在雨幕中跳躍閃爍著，大概是電壓不穩定的緣故。

徐苑吃完餃子就回房間看書去了。

何不言吃飯比他慢，過了會兒才進屋。

徐苑放下筆，興致頗高：&ldo;來打個賭，要不要？&rdo;

何不言：&ldo;什麼？&rdo;

&ldo;賭明天會不會下雨。&rdo;徐苑說。

何不言一下就想起那天遲遲未來的雨夾雪，他低頭一笑，說：&ldo;好，賭注是什麼？&rdo;

徐苑想了想，突然笑起來，&ldo;一天之內做四張物理卷，不準在課堂上做。&rdo;

何不言也笑，說：&ldo;好。&rdo;

徐苑說：&ldo;我賭明天還會下雨，就不信那天氣預報。&rdo;

然而第二天，徐苑就被打臉了。

雨停了。

一直到下午，天是陰的，刮著風，就不下雨。

何不言嗓音含著不易察覺的笑意，說：&ldo;你輸了，徐苑。&rdo;

徐苑嘖道：&ldo;知道。不就四張試卷麼，小意思。&rdo;

何不言低笑一聲，說：&ldo;明天再做吧。&rdo;

明天是週五。

徐苑按週一的起床時間醒來，抓了張試捲去客廳做，五點半到六點半，有一個小時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