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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們利用下午的時間去探了探路,發現這間木屋的旁邊就有一條小路通往山裡。
問起老太太。他說那條小路就是他老伴常走的山路。可以直接通往終南山的山裡。而且算起時間,老頭昨天就應該回來了。如果我們沿著這條路走。很有可能在半路遇到她的老伴。
我問起老太太是否知道一個叫盤龍崗的地方。老太太搖搖頭,說她對這裡的地名不熟,但是她家老頭子卻熟。因為他老頭子是個鋸匠,是遠近百里數一數二的好手,常年就在這終南山裡討生活。誇張點說。這終南山裡的一草一木,老頭子都認得。如果問到他老頭子。肯定知道有沒有盤龍崗這個地方。
聽老太太說完,廖光明眼睛一亮。又和老太太寒暄了一會。他似乎對那沒見過面的老頭很感興趣,詳細打聽了關於老頭的一些事。
既然老頭快回來了,我們便決定等他兩天。一來等他回來打聽一下盤龍崗的所在。另外也想趁這兩天。我養養傷,他們兩個養養魂。
經過了昨天的事,我們對老太太很感激,老太太也很熱情。由於她養了一隻血冠金雞,她讓我們叫她雞婆。我聽了心裡好笑,這麼論起來,我們見到她老頭子,豈不是應該叫他雞公了?
雞婆這裡除了血參,還有很多老頭採回來的藥材,她給我們分別熬了一些,說對我們的傷有幫助。
可是我們在雞婆家裡連續等了兩天,老頭還沒回來。
雞婆有點坐立不安了。說老頭約定好的日子,從來都沒晚過三天。這次還沒回來,肯定是遇上事了。
鑑於這樣,我們決定不在這裡繼續等待了,準備順著木屋旁邊的小路走出去。畢竟也在這裡耽誤了好幾天,還可以順路去找一找老頭。
老太太聽說我們要幫她找老頭,很是感激,幫我們準備了好多的吃的。
這條小路,車是肯定開不過去了。我們回到車上,把東西重新規整了一下準備進山。
赫連雙在車上帶的東西巨多,這麼一挑揀,什麼東西都想帶著。
我看到那裡面光化妝品就帶了兩包。
我苦笑著說她這深山老林的,你化妝給誰看啊?再說能不能有化妝的機會都難說。
赫連雙白了我一眼,說要你管。
我知道她私下裡對我沒先救她而先救了廖光明耿耿於懷。她倒不是針對廖光明,而是對我耍了小姐脾氣。
我也是有苦難言,當時的情況廖光明馬上就要進方鼎被煮了,我只能先救他啊。
我們儘可能地歸攏了一些必要的物資,把其他的東西留在了車上。廖光明特別交代,讓我們從備用汽油裡裝了一小桶汽油。說是進山可能用的著。
第三天一早,我們就告別了雞婆離開了木屋。
我走出很遠回頭看去,發現雞婆拄著拐,站立在木屋的方向向我們這邊眺望。
雖然我知道她並看不見我們,但是依然以這種方式來給我們送行。望著她一頭凌亂的銀髮,我不免有些心酸。她的兒子木生生死不明,老頭又可能遭受了意外,這次如果可能,我一定要幫她找到老頭。
我們三個每人用樹棍做了個登山杖,一來可以借力,二來也可以打草驚蛇,以免遭受毒蛇的襲擊。
我們順著那條山路走了兩三個小時,突然發現想這麼找到老頭簡直是天方夜譚。
因為那條路只是在靠近木屋的地方比較明顯,還能看出些路的樣子。但是我們走進了山裡就發現根本就沒了路。
我估計我們早就偏離了老頭所走的路線了,只是走到了哪裡我們沒人能說的清。
而等我們再想回頭找到來時的路的時候,發現也是枉然。大山之中很難辨別方向,我們早就迷路了。
不過既然已經找不到路了,我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