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無關人士的意思,畢竟從柵縣或省城來柳家在南方的這個園子,除非像柳開騰這家有自己的私人飛機,直接停在附近的小型停機場。不然就得飛機倒火車,火車倒汽車,雖然路不難走,但這麼換來換去聽著就麻煩。
所以當梁成賢幾人到來時,柳開騰還真有些驚奇,這麼麻煩都要找來,咱倆關係有這麼好嗎?再一看躲在夫婦倆身後含羞帶怯的賀雪敏,柳開騰頭疼地悟了。
但沒有最驚奇,只有更驚奇,因為他居然還看到了秦家夫婦!柳開騰不淡定了,隨手扯了個侍從過來,讓他去打聽是誰把這三人帶來了。
結果沒等侍從領命離開,就見一個隱約有些印象,估計是柳家哪個遠親的男人領著三人過來和柳開騰說話。
原來這家人第一次離開柵縣時差點沒被嚇破膽,但其後柳家不止為他們尋了血源,還為他們請了著名的心臟科醫生主刀,且頭至尾更沒讓他們用過一分錢。這麼大份恩情,夫婦二人還是有些感激的。可想到人家這般對家根也可能是怕他死了那孩子沒有備用的□腎源,又有些害怕。
這麼神不守舍地過了兩個月,逼問出結果的秦老太太和嚴老太太齊齊說他們不懂事兒。那孩子和家根是親兄弟,還是雙胞胎,就算柳家對他們恨得下手,那孩子卻不一定真的可以。血濃於水,親兄弟,親父母,打斷骨頭連著筋,哪是說斷就能斷的?這麼說,是怨你們呢,以後多去看看孩子,讓兄弟倆多多相處,有了感情還怕那孩子不護著家根?
夫婦倆想了一晚上,可不就是這個理嗎?或許那又是好醫生又是免醫藥的也是那孩子的主意,血濃於水嘛……
於是夫婦倆為了兒子有人護著,大著膽子去了柳家一趟,結果門庭緊鎖,正要離開,就碰到柳家這位遠親。知道夫婦倆的身份,同樣迷信於血濃於水的這位動起了歪心思,想著打不開柳開騰那邊,柳煦那邊也是好的,聽說柳家那小兒子也不簡單……
柳開騰不可思議地看向那人,這得有多蠢才能幹出這種事兒啊?不說他把這一家三口帶來會狠狠得罪他們家,就是煦煦真的腦抽到和這一家三口相認了,那離了柳家的煦煦又有什麼能力幫他‐‐好吧,漢允是柳煦的事只有柳開騰是完全知情人士,連柳爸柳媽都只是隱約猜到。
而同樣不可思議的還有秦家三口,柳家的豪富,也只有從各處莊園才能窺得一二……
74、第74章
之前在省城時,柳家宴客都是直接騰出名下酒店,一樓接待客人,二樓三樓留給客人們扎堆攀交情,年輕的泡個吧啊,遊個泳啊,打個球啊,年長的看個表演啊,喝個茶啊……四樓則是擺席用餐的地方,再往上則是休息區,需要小憩的客人會被帶至房間休息。
整個酒店都被騰了出來,自然是來多少人都能招待,但這次擺在南方別院,倒也沒顯得太過忙亂。首先一個,客人到底還是少了大半,因為不是每個人都像秦家人這般閒,更不是每個人像帶秦家人過來的柳常那麼沒眼色的。
和柳家關係不錯的人家都知道臘月十四是柳二生日,但這次眼瞅到日子了,也沒收到帖子,想到前不久柳家傳來的訊息,猜著難道那位少爺還病著今年不宴客了?就接到那邊電話,說是孩子正在南方調養,生日也在那邊過,大老遠的,又不是什麼整歲生日,就不興師動眾請大夥兒了。
這話的意思,初聞是怕客人勞煩,往深了一想,卻是孩子尚在修養需要安靜,不希望太多人打擾。所以放下電話後,估算了下自己和柳家關係,非至親至近之人都很識趣地沒去。何況這些人雖不如柳家,卻要麼身家不小,要麼權力不小,真為一頓飯跑南方去&hell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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