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玉佩乃是祥雲伴月樣式,上面刻著一個昭字。
她握著那玉佩,手都有些發抖。記憶之中,謝堇昭身上就是佩戴著這麼一個玉佩的,偶爾掛在頸上,偶爾配在腰間,那祥雲伴月的樣式她雖然沒能靠近看得仔細,但那樣式她是記得清楚的。
於是她將人召見了,也屏退了所有人。
那人將手中小箱子開啟之時,她聞到一股幽香。隨後,她彷彿看見了他來到了身旁,俊朗的面容對著她展露了微笑……
醒來之日,她渾身上下疼痛不已,看著身無寸縷的自己和身邊熟睡的侍衛,她就是再笨也知道發生了何事。
不僅如此,隨後還要被告知謝相已成婚,相比自己的失貞,這個訊息更讓她覺得灰暗。那一刻,彷彿天都塌下來了一般。
他成婚了。謝家祖訓,只娶一妻,那就代表著,她再無機會了,那賤種即便是死了也是他的妻,唯一的妻。
她在殺了那侍衛之時,也是懷疑過順妃的,畢竟身邊的太監說那侍衛仿似是與凌府有些關聯。然而她手中的玉佩又作何解釋?不管如何,反正她都要遠嫁了,今天無論如何也要得到一個答案。
……
婉雅公主擦去了淚水,深呼吸了一下,執起了杯,對著謝堇昭遙遙一敬,朗聲說道:&ldo;謝相,本公主敬你一杯。&rdo;
謝堇昭正給梁蘊佈菜,任由婉雅公主尷尬地舉著杯,沒有回應。
梁蘊以手臂輕輕碰了他一下,輕聲道:&ldo;叫你呢。&rdo;
謝堇昭這才轉過頭去,淡淡地說道:&ldo;我家夫人不喜我身上帶著酒氣。&rdo;語畢,取過了茶盞,輕輕吹著上面的熱氣。
&ldo;謝相想要以茶代酒也是可以的。&rdo;婉雅公主依舊舉著杯,等著他回敬。
誰知謝堇昭吹過了熱氣後,將茶盞送到梁蘊嘴邊,柔聲哄著說:&ldo;水要多喝一些。&rdo;
一時之間,全場都安靜了,不少人面容怪異,想笑不敢笑。
梁蘊看著婉雅公主怒瞪的雙眼,也感到有點兒不好意思,她趕緊就著喝了一小口,讓他放下了茶盞。
婉雅公主壓著怒意,將杯中酒一飲而盡,沉聲說道:&ldo;聽說謝相有一玉佩,從小不離身,不知是何種寶玉,能否取出讓本公主見識一番?&rdo;
謝堇昭疏離地答道:&ldo;沒什麼好看的。&rdo;
真的是你嗎?婉雅公主一陣心酸,握緊了手中的玉佩,凌厲地逼問:&ldo;是不好看還是拿不出來?&rdo;
&ldo;公主為何此般鍥而不捨?罷了。&rdo;謝堇昭輕蹙眉頭,神情有些不耐,她將梁蘊的身子轉了過來,已衣袖擋住了眾人的視線,在她脖子中取出了一枚玉佩,舉在了手中。
他緩緩地說道:&ldo;這是我謝家每男子皆有的特製玉佩,雕刻師傅是相府專用的,相信朝中大臣都能識別。&rdo;
在場的大臣紛紛點頭。眾所周知,謝家幾位男主子都有各自的玉佩;麒麟背上一明月,明月正中一謝字,這是最為明顯的標記,而分辨是誰人的玉佩,就得看麒麟的動態。
&ldo;不對。&rdo;婉雅公主站了起來,大聲說道:&ldo;你別想騙我,你自小帶著的玉佩明明是祥雲伴月樣式的。&rdo;
梁蘊微微一怔,軟糯糯地說道:&ldo;那是我的。&rdo;
&ldo;公主說得不錯。&rdo;謝堇昭邊說著邊取出自個兒帶著的玉佩舉在空中,凝視著梁蘊說道:&ldo;我與我家夫人自小定下了娃娃親,夫人的信物,我自然是得時刻戴在身上。&r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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