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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紫衣男子將衣袍脫下,蓋在我身上:姑娘,我是華陽長公主之子付毓,招待不周,讓你受驚了,我即刻便帶你去醫館。
我虛弱地點了點頭。
道了一聲得罪,付毓作勢要抱我,手剛攬上我的腰,章錦燦和一眾小姐們趕了過來。
付毓,你不準摸她!章錦燦火急火燎跑了過來,粗暴地將他推開了:不准你碰她,我自己會抱。
這是什麼情況,章錦燦怎麼這麼不對勁。
章錦燦死命扯著我將我拽了起來,期間數次拉扯到傷口,疼得我嘶嘶喘氣。
章小姐,你不要再添亂了。被付毓一吼,章錦燦立馬噤了聲,跺了跺腳委屈上了。
接著她又眼前一亮,調整神色,做出一副端正樣子。
順著她的視線去看,一位體態端莊、長相大氣的美婦人正朝這邊走來,應當是華陽長公主。
她的左側是一身銀袍的殷九清,右側是一身月白衣袍的‐‐美人主子?
第17章
知曉了前因後果,華陽長公主柳眉倒豎,臉上風起雲湧:還不來人,快將他拉下去杖責三十。拉到武安侯府門前打,告訴武安侯,若他不會教孩子,本公主來替他教!
章錦燦張了張嘴,想說些什麼,終究沒開口。
好孩子,你受驚了。華陽長公主拿帕子給我擦了擦汗:我即刻讓毓兒送你去醫館。
姑母,今日您和表弟尚有要事在身,還是孤去吧。殷九清道:這是章家的二小姐,本宮是當表哥的,免不了走一趟。
那好吧,逸兒,你就隨姑母接著賞花吧。
是。月白衣袍的美人主子朝我笑了笑,微微點了點頭,隨著長公主離開了。
章錦燦鬆了一口氣,一把將我的手交到殷九清手裡,視線向前追尋著,心不在焉道:表哥,我還沒玩夠,你送她去醫館吧,我就不去了。
說罷,她快速將我身上披著的衣服剝下來,又忙活著將殷九清的衣服脫下來搭在我身上,提著那件紫色外袍匆匆往前去了。
逸兒是誰。我問。
本宮的哥哥,安王殷九逸。
殷九清覷我一眼:皇兄已有正妃、側妃兩位,姬妾眾多,你休要打他的主意。
美人主子竟然是安王,原來如意樓是他的產業,難怪能在京城寸土寸金的地方有那麼大的鋪面。
那我打你的主意,你娶我嗎?
殷九清猛地一攔腰,將我橫抱了起來。
腰後面的傷口猛地被他一按,疼得我眼含熱淚。
我暫時歇了逗弄他的意思,只顧著控訴道:太子哥哥,你摸著我傷口了,疼,疼!
他的手不動聲色往上挪了挪,木著臉惜字如金道:你活該。
你就這麼討厭我嗎?為什麼你總是要教訓我,我是真的疼。
我撩起來帶著鞭痕的手腕湊到他面前,淚盈於睫,裝腔作勢:你看,真的很疼。
是不是在故意激怒他,你自己心裡清楚。你能送上門任他打嗎,你是那種毫無心機的人嗎?還有那些牡丹,你是故意的吧?
我忽然不想說話了,好像也沒有說話的必要了。
興奮激動的情緒漸漸平息,我將胳膊藏回了袖子裡。
一瞬間,眼淚一串一串地落了下來。自以為天衣無縫的把戲,實則漏洞全出,我比跳樑小丑還可笑。
我就是故意的。
值得嗎?你何苦為了他傷害自己?
你不懂嗎?可是明明你該懂啊,你親眼所見。
殷九清還想說些什麼,我已經不想再聽了,閉上眼睛說:太子哥哥,我真的好疼啊,你快點送我去醫館吧,別讓我留疤了。
第18