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程佳佳被白小葉逗得笑了笑，又想到歐司瀚剛才說的話，嘆了口氣，說道：&ldo;你不是還要交稿子嗎？我現在有點事，你先自己回去。&rdo;

說完不等白小葉詢問，就轉身往最近的地鐵口走去。

白小葉的手機在這個時候響起來，張承元來電。

跟白小葉通完電話，張承元跟在周慕凡的身後，說道：&ldo;現在會也開完了，你真不去看看？聽說小姑娘心情不太好。&rdo;

周慕凡嫌張承元話多，只得堵住他的嘴說道：&ldo;我現在去。&rdo;

周慕凡走得比較快，張承元見他走出醫院大門口，停下腳步在周慕凡身後大喊：&ldo;你又不知道人在哪，你去哪啊？&rdo;

最後周慕凡留給張承元的只剩一個瀟灑的背影。

張承元苦笑了一聲，嘟囔道：&ldo;真是皇帝不急，急死太監，怎麼丫談個戀愛，我還要給保駕護航呢！&rdo;

周慕凡坐在車裡，開啟手機某app，上次程佳佳在醫院的時候，正好趕上公司內測，他就給他們兩人的手機繫結了定位系統，沒想到還真用上了。

看到程佳佳的位置不斷移動，最後在某療養院停下來，周慕凡才發動車子。

程佳佳從進了療養院的大門口，就有人跟她打招呼。

護士甲：&ldo;小姑娘又來看你媽媽啦？&rdo;

護士乙：&ldo;小姑娘不容易啊，畢業了嗎？你媽媽最近好多了。&rdo;

……

程佳佳一臉微笑的走到母親的病房前，揉了揉已經笑僵了的臉，推門進去。

程母正在專心致志的織毛衣，毛線在她纖細白嫩的手指和針之間穿梭，她的表情安靜祥和。

程佳佳恍惚間，覺得自己好像回到了小時候，冒著冷風放學回家，推開家門，就會看到爸爸在看報紙，媽媽在織毛衣……

直到看到母親手腕上猙獰的疤痕，程佳佳這才如夢初醒。

&ldo;媽，我來了。&rdo;程佳佳輕聲說道。

程母聽到程佳佳的聲音，欣喜的抬頭，放下手中毛衣，朝她招招手：&ldo;佳佳，來，你看看媽媽給你織的毛衣喜不喜歡，天要冷啦，不要感冒了。&rdo;

程佳佳忍著酸酸的鼻子，走到程母面前，握住程母的手，輕聲說道：&ldo;媽，你這幾天過的好嗎？&rdo;

程母點頭，溫柔如初：&ldo;很好的，佳佳，你不要擔心我，這裡是不是很貴？我沒問題的。&rdo;

程佳佳搖頭，說道：&ldo;媽，如果有人找你，你誰都不要見。&rdo;

程母的臉色微微僵了僵，點了點頭說道：&ldo;我知道了。&rdo;

周慕凡把車停在療養院門口，並沒有下車，思索了一會兒，才拿出手機打了個電話。

對方很快就接聽，周慕凡嚴肅的說道：&ldo;給我查一下有一個監護人叫程佳佳的病人，越詳細越好。&rdo;

周慕凡交代完後，又等了一個多小時，程佳佳才從療養院出來。

也許是精神不太好，經過周慕凡的車時，連看都沒看一眼，直接往車站方向走去。

周慕凡看著蔫頭耷腦的程佳佳，等她走的稍微遠一點，才啟動車子，慢慢的跟在她身後。

程佳佳根本沒有注意到身後有人跟著，只是想到歐司瀚今天的話，心裡就很煩，媽媽現在呆著的療養院已經是本市最好的療養院了，要是轉院，就怕會影響媽媽康復。

唉聲嘆氣間，牽頭忽然傳來一聲響亮的車鳴，嚇了程佳佳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