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o;知道她為什麼這麼做嗎?&rdo;赫茲斐問道，看了一下後視鏡。

雖然才四點多，天色已經全黑了。大雪也停了，交通不像剛才那麼堵塞。

&ldo;在影片裡，她一再強調她的人生已經沒有意義，真相早晚都會被揭發。&rdo;

&ldo;那麼你們怎麼解釋被肢解的屍體?&rdo;

&ldo;她自己解釋了。&rdo;她一字一句地說，&ldo;我念一下……&rdo;

赫茲斐聽見紙張的沙沙聲。&ldo;……我的身體在死後還有一件事要做。它在我死後看起來會跟今天我的靈魂一樣恐怖。但是我在此保證，我生前就同意在我死後的所有損害行為。我在此鄭重申明。&rdo;

赫茲斐搖搖頭，切到左側車道，超越一輛旅行車，旅行車後面拉著一輛搖晃得很厲害的房車。

&ldo;你們又怎麼能確定沒有人拿著武器站在攝像機後面威脅她說這些話?&rdo;

&ldo;你必須親自看這個影片，教授。當然不能百分之百確定，但我很少聽到像史芬多夫斯基女士最後的遺言這麼真實誠懇的話。&rdo;

赫茲斐停止呼吸：&ldo;等一下，你剛剛說什麼?&rdo;

&ldo;真實。聽起來一點都不像是演的或是被逼的……&rdo;

&ldo;不，我不是說這個。她的名字是什麼?&rdo;他眨眨眼，想起搬家用的紙箱上面的字跡，他們在馬提諾克家大門前發現的紙箱。

&ldo;西碧&iddot;史芬多夫斯基，本來姓特隆。和搬家公司的老闆菲利普&iddot;史芬多夫斯基結婚，有一個女兒叫蕾貝卡，十七歲。他們兩個人下落不明。&rdo;

史芬多夫斯基快速搬家。

英格夫也聽過這個名字，他疑惑地看了赫茲斐一眼，打了個哈欠，又閉上眼睛。

&ldo;這一切代表什麼?&rdo;赫茲斐低聲說，莎賓娜在電話另一端沒有聽清楚。

&ldo;你說什麼?&rdo;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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