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秦蓁重新露出笑臉,接過她手中杯盞,倒了一杯熱茶後,雙手捧狀:「吃了這杯茶,往後咱們就是真正的朋友了。」
洛英接過茶,眨巴著大眼睛:「難不成,咱們先前不是朋友?還是你都的話都在框我。」
秦蓁沒想到能被她給噎了,不由笑道:「好好好,是我說錯了話,我自罰一杯。」
說罷,端起面前溫茶,舉杯向她遙空相碰。
「哈哈,要這麼才碰的過癮呢。」洛英起身,一手握住她的手腕,另一手執杯向她碰去。只聽清脆一聲響,水花濺了滿袖。兩人慌忙放下杯盞,忙找帕子來擦。擦了一半,不約而同哈哈大笑起來。
站在院中的秦冕聽了屋裡傳出笑聲,不由奇了,暗自腹誹:自家妹子何其溫婉,怎麼唯獨跟這蠻丫頭看對了眼。怪哉,怪哉!
「七喜。」
他眼尖,一看瞄準了在旁邊修剪紅梅的丫鬟,叫了過來。
七喜拎了大剪刀,走過來規矩行禮。
「你去瞧瞧小姐那邊需不需要添置什麼東西。」秦冕心癢難耐,想知道那蠻丫頭到底給妹子下了什麼迷魂湯,別在給帶壞了。便交代丫鬟:「順便聽聽她們在說什麼。」
不料,七喜眼睛一瞪:「公子又不是不知道小姐的脾氣,她的屋子,沒有吩咐向來不讓任何人靠近的。況且,人家說話,我幹嘛要去偷聽。小姐說了,聽門縫是最沒品的事了。」
說罷,意有所指的看了一眼秦冕。
秦冕被這胖丫鬟給噎的,又想想自己作為的確不妥。只有扭頭以擺脫尷尬,等這不識趣的丫頭趕緊快走才是。
身後總沒腳步聲,秦冕也撐不住,一扭頭,看七喜瞪著溜圓的眼睛望著自己。被看的心煩:「還有什麼事?」
「我等著公子吩咐吶。」七喜莫名其妙:「公子換我來,莫不是就為了叫我去聽門縫吧。」
聯想到她方才才說過沒品二字,秦冕怎可承認。隨便尋了個藉口,打發七喜去了。
待她走後,秦冕望著其背影,長舒口氣,自言自語道:「都是些什麼榆木腦袋,妹妹身邊就這些人伺候怎麼能行?」
罵完,又不禁望著梅林之後的小院,也不知道說了什麼,那笑聲一陣接著一陣,飄蕩散開。
「哼,蠻丫頭還真有些本事,難怪皇上被哄成這樣。」
秦冕唯恐妹妹上當,又不好闖入閨房。思來想去不得辦法,幸而此時天香樓酒菜送到,解了燃眉之急。藉口送酒菜之便將七喜給喚了回來,交代送進去後聽聽都說了什麼。
並解釋:在屋內是光明正大的聽,這就算不得偷聽了。
七喜被說的一愣一愣的,覺得公子所言好像也頗有道理。便招呼了飯菜,喜滋滋的向小屋走去。
秦冕樂呵呵的看著七喜讚揚:「這丫頭,除了腦子笨些,倒也不錯,算個忠僕。」
他倒是要看看,倘若蠻丫頭說些上不得檯面的話,他也不會輕饒。
正等著呢,突然見一衛兵前來,一見面便半跪下來,氣喘吁吁:「將軍,李公子回來了。」
第52章 【隱情】
秦冕匆忙趕回至府邸外,尚未下馬,一眼便瞧見了面色焦急的李延秀正在門口徘徊。
「延秀!」
他從馬上躍下,疾步上前,見摯友風塵僕僕,面色疲憊。心中一暖:「你終於回來了。」
李延秀眼底布滿紅絲,下巴冒出一片青岔,一開口,嗓子沙啞不堪:
「這到底是怎麼回事,天子大婚乃是多麼嚴肅的事,豈是一句話便能敲定的?還這麼的倉促,未免也太兒戲了。」
他接到訊息快馬加鞭趕回,一路上風餐露宿,顧不得歇息。一進城便趕緊趕來,連家門都未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