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有子的多去看看,沒有的,就全憑各自的本事了。
「也是,咱們貝勒爺一向重規矩。」石榴點頭,而後丟開這一茬,「格格您說,蘇佳格格跟汪格格,哪個會拔了頭籌?」
顧盼用手撐著下巴,食指在臉頰上點了點:「估計是蘇佳格格?石榴你知道我對這些不是很懂,蘇佳格格是滿人吧,應當會是她?」
清入關以來,雖康熙推崇滿漢一家,可到底還是偏著自己人的。
「奴婢拿銀花生跟您打個賭,奴婢賭汪格格。」石榴從自己的荷包裡掏出一粒銀花生,「咱們自己個屋裡玩兒的,格格可不能告訴爺。」
葡萄也湊了過來,「奴婢私房少,賭個銀瓜子成不?奴婢賭一個都不成。」
「為甚?」那二人異口同聲的問。
「啊?」葡萄眼神有些迷茫,「統共倆格格,格格您跟石榴姐姐一人佔了一個,奴婢指定賭哪個都不成了呀!」難不成還能賭貝勒爺把兩個都要了?
噫!這想法還怪羞人的!
雖然她沒明說,可顧盼卻理解了她的意思。
只是沒想到啊,晚間的時候,還是葡萄這個被迫參與的贏了賭注。
據說四爺不願意太下新人的臉面,這二人又被安排在了以前吳氏的香草園。所以四爺也不繞路,直接就帶人過去,算是給個面子,順便把日子往後挪。
只沒想到汪格格在知道四爺來了香草園後,為了跟同一日進來的蘇佳格格爭個先後,便花枝招展的搶在蘇佳氏的前頭,在門口對四爺笑的跟朵花兒似的。
這下還得了?
莫說四爺本身就不是看重那事兒的人,便是真有心,可親閨女才沒了半個多月,哪個當爹的能如此心大?
便是不為這父女之情,這事兒說出去也有礙名聲不是?
於是同樣想爭寵的蘇佳氏慢了一步,且成功的在汪氏被禁足後,得到了第二日能給福晉敬茶的福分。
畢竟府裡的女人都是伺候完了男主子,才算是名正言順。四爺這頭因著最近的事兒沒那心情,又想著人到底是貴妃指過來的,遲早都要睡,還不如先把名頭定下來,省得人心不穩鬧麼蛾子。
只是這回一發火,汪氏什麼時候能出來不知道,倒是第二日眾人便見到走了狗屎運的蘇佳氏。
「格格,今個咱們打扮的素淨些,爺昨晚歇在了主院。」石榴忙前忙後的,衣衫也只拿那不出挑的。
「好歹也到了年底,拿那件青色的。」她長得好,這顏色也壓得住,不會顯得老氣。
說到底,大家的身份互為情敵。
許是新來的丟了人,宋氏這回看到顧盼進來後,也不拿白眼翻她了,反而挑挑眉,示意她在邊兒上坐下。
沒辦法,武氏前些日子就給禁了足,這回新來的汪氏同樣步她後塵,宋氏也覺得自己再跟顧盼敵對下去,怕是連話都沒人說。
「顧妹妹你今個怎的又來晚了?對了,昨日裡的事兒你可知曉了?叫我說啊,這小門小戶出來的就是沒見識,見了爺們就走不動道兒……」
顧盼:「……」您莫不是忘了,您也算小門小戶那一列的?
當然,她自個兒也是。
顧盼很煩她這陰陽怪氣的調調,可沒辦法,四爺的格格還真是不怎麼多,能來前頭請安的就這麼幾個。本來人數就有限,還給禁足了倆,這就導致自個兒現在不得不面對宋氏這張不討喜的臉。
又想到往後乾隆的媽還有弘晝的媽要進來,更有大名鼎鼎的小年糕。
顧盼定了定神,沒了好基友武氏,宋氏也勉強能將就。
便給了她一個笑,隨口回她:「宋姐姐,爺還在福晉的房裡呢,昨兒個鬧了一場,你這麼說也不怕叫旁人聽到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