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如此,兩人便是面對面一個側臥的姿勢了。
「為什麼不回答我的問題?」陶酥逼近過來,忽然支起上身將人按倒,半虛著眼眸透出幾分威脅的味道。
姿勢變轉,此刻又成了一個上,一個下。
和平日裡全然不一樣的風格,這樣的陶酥恰好戳中了宋桑池癖好裡的某個點,使得她整個人無法自抑地興奮了起來。 情緒和狀態被拉滿到了最高點,宋桑池覺得自己現在像是一個脹滿了氣的球,而陶酥,就是那個給她打氣的人。
一直打氣卻不放氣,長此以往下去……
她感覺自己快要壞掉了。
「我……回答。」好不容易,張合著唇瓣說出一句完整的話。
聲音出口,宋桑池自己都被嚇了一跳。
她微微喘氣,稍稍平復了一下自己內心洶湧的情緒,清過嗓子以後將未曾說完的後半句話補充完畢:「要說我的話,騙人不好,是該罰的。」
宋桑池知道,這便是陶酥想要聽到的答案了。
既然對方想聽,那她就說給對方聽。
果然,陶酥聽完之後露出了極為滿意的笑,片刻之後,她又再將注意力放回到了宋桑池身上,似是在思量自己下一步要做的事情了:「是該罰……」
她的眼神在宋桑池身上來回移動著:「那你說,應該怎麼罰才好呢?」
她湊到宋桑池的耳旁,低聲咬字:「是輕罰,還是重罰?」
房間裡開著空調,明明是極為涼爽的冷空氣此刻不知為何竟然隱約有了溫度上升的趨勢。
明明事情已經發展到這份上了,陶酥偏偏還不依不饒的揪著宋桑池不放,非要將人逗個盡興才要好,和平日裡乖巧甜美的模樣大相逕庭,到了夜裡,竟變得如此惡劣了。
她以為自己下一刻便能看到宋桑池難得羞赧的模樣了,誰想……
宋桑池斂了斂眸子,忽然抬手繞過了陶酥的肩膀來到了脖子後方,輕輕貼在了對方的後腦勺上,將人往下壓了壓,說話的語氣中帶著幾分示弱:「陶酥,別玩了。」
她的眼神都快要漾出水來。
燎原之火,是陶酥親手點的。
可是點火的人卻遲遲不準備滅火。
彼此的氣息相互交纏著。
火勢更大,更兇猛了。
宋桑池用自己的行動向陶酥詮釋了什麼叫做「主動受罰」。
她牽住對方的手,與之共舞。
肆-虐的野火席捲而來,灼燒著她們彼此。
深夜的公寓裡,夜色下藏著壓抑極深的動靜,這裡是學校,是教師公寓,尚存一絲理智的宋桑池死咬著唇瓣。
刻意而隱忍最為動人。
極致的綻放最為美麗。
這樣的宋桑池讓陶酥不能自已。
是隻有她見過,不一樣的宋桑池。
是宋桑池啊,是那個清冷溫柔,行事嚴謹,不苟言笑的宋桑池。 可是這樣的宋桑池,向她展露了太多自己不為人知的一面,好的,壞的,令人心動的,讓人驚訝的,太多太多。
宋桑池把例外給了她,偏愛,也給了她。
陶酥也不知道……她是如此地憐愛今晚的宋桑池,也為這樣的宋桑池而深深著迷,她從未見過對方如此美麗動人的時刻。
淡淡的月光穿過窗簾的縫隙灑落到被褥上,凝成一層薄薄的白霜,隱約可見女人性-感的背脊。
月影下,兩人的影子疊合在了一起。
月光光照地上,誰不愛夜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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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夜難眠,架不住第二天還是工作日。
金色的陽光替代瞭如霜的月光,也跟著悄悄鑽進了房間,灑落在了被褥上將人叫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