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後不能,若不辨明,就難以大用,用之也難以服眾!皇上或就此一切不問,讓他去太學做教授,白水潭做山長,或者給一散官閒職,不使他掌大權,用人事,或者就要讓他辨明一切,使清濁分明。。。。。”
她心中十分惱怒韓越風頭太過,其實本來沒有這麼回事,偏上韓越這個話嘮,這時候卻始終忍不住,“皇上,臣看彭簡也不過是在一個歌女家看到這首詞,許是彭簡與王椅真在任上有隙,懷恨構陷,也未嘗沒有可能!若就此讓王椅真自辯,形同侮辱,不如先遣人去審那名歌女,看看是不是真的有此事,再問王椅真也不遲。”
韓越見凌漠燁有認同之色也不敢再說什麼,連忙奉襯:“丞相說的有理,如此就派人查明證據。”凌漠燁點點頭,“就依白丞相所言,這件事要快點查清楚。”
待他的兩員參退下後,只留下白萱煙,他長長的嘆了口氣:“弄清楚了又如何,如果真是王椅真所寫,朕還能殺了他不成?這些東西又算得了什麼真憑實據?徒亂人心罷了。”
她雙眸微抬,恭謹道:“那皇上便就此不提?”他略略沉吟,眼中精光一輪“如此最好。洛暘?”“臣在。”
他注視著她,緩緩起身,含了一抹若有似無的笑容,“陪朕走走。”她遲疑半響,他又要開始試探自己了?“是。”內侍想跟在凌漠燁身邊,卻被他禁止,他留話,不許任何人跟隨其後。
他帶路說要去人少的地方,御花園那裡太多閒雜人等,一路上,遇見了多少美若天仙的後宮佳人,他似乎都未正看一眼,草草應付,是他看膩了才會對那些佳人沒有感覺了吧。
“想什麼呢?朕的妃子們迷倒你了?”他微微低頭,看著比他矮上一頭的白萱煙,長長的睫毛遮住了眼睛,微微凸出的粉唇有一種異欲很強烈的感覺………就是吻上去。她突然抬頭,直直對上他的眼睛,他沒有笑,但他深邃的眼睛卻在微笑著,泛著迷人的色澤,那濃密的眉毛叛逆的稍稍向上揚起,英挺的鼻樑,絕美的唇形,無一不在張揚著高貴與優雅。
她都未發現,就是在那天她在他的眼神中迷失了自己。他的臉離自己越來越近,她想退後卻被他一隻手擋住,他輕輕附在她的耳邊,微微吐著熱氣,使她的耳根都軟了下來:“這麼緊張作甚?朕又不會吃了你。”
他鬆開手,掠去自己額前的髮絲,“這裡人少,方便些。”如鏡面的湖水隨著習習清風翩翩起舞,河面上生長著一片又一片的蓮藕蓮花,氾濫著徐徐清香,周圍是林竹,沙沙作響,在這人雜的宮中,這種地方極為少見吧。
“朕有時候就喜愛在這裡散步,沒有閒人來煩擾,清幽自在。”他邁步走著,她儘量放鬆自己,跟在他身邊:“皇上好雅興。”他提議說要去那片竹林裡走走,她點點頭,可是裡面更為靜謐,只能聽見腳下的葉子被踩的“啪啪”響。“朕想去拜訪一下白濱翔,那可是位老官了。”他感嘆道。
她苦笑著,“皇上有心了,伯父至今仍是不醒。”不過是想進一步探視,可不能給他機會。“那朕便後日登門拜訪可好?”她欲言又止,“暮辰兄,近日不是要出征麼?只是有白萱晴妹妹一人照顧伯父,皇上去,不太方便吧。”
他冷笑著“朕身旁可有人跟隨,不缺服侍的。”她未敢多說,只得認命,“那臣便恭迎皇上了。”他轉過身來,“別忘了,朕要親眼見見白萱煙。”她緊咬下唇,苦苦認命“臣知道了。”
第二十八章 離譜的變換
她被凌漠燁“放”回來時,已是卯時,白萱晴正依依不捨地與即將出徵的白暮辰告別,白萱晴替白暮辰打理好衣服用品,吩咐下人放在了馬車裡,又臨時熬了一碗高湯為他送行。
她不禁感嘆,自己為了這個家做的恐怕還不及白萱晴吧,又是照顧父親,打理府邸,又是替白暮辰送行,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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