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秦老爺說著就扶著秦夫人的手上了馬車。
再說韓家這邊,秦家夫婦走後,蘇清蘭便開始清點秦家送來的東西,光是現銀就足足有兩萬兩白銀,還有各色綢緞、釵環首飾和胭脂水粉等姑娘家喜愛的東西。
「這些東西便留給我家阿晚打扮,至於現銀,姑母統統給你換成銀票,若是他日你需要出門,也好攜帶。」
蘇清蘭一邊看著清單,一邊碎碎念道。
蘇競晚彎了嘴角,「姑母做主便好。」
雖然她父母早逝,但是姑母一直待她極好,便是對親生女兒也不過如此了。
窗外的花兒開了又謝,天氣熱了又涼。
蘇競晚身上的厚重棉衣也換成了淺碧色的齊胸襦裙,看著就讓人覺得清涼舒適,賞心悅目。
十四歲的她已經漸漸抽條,身形也愈發凹凸有致,再配上那張明艷動人的臉,便是女子看了也要駐足停留一番。
不過此時的她可顧不上這些,她已經將四書五經看了一遍又一遍,文章也寫了厚厚一沓,時不時拿去給邱先生看看,寫得不好邱先生就皺眉,寫得好邱先生也嘆氣,弄得她心裡當真沒底。
其實蘇競晚也知道,邱先生還對她當初的回答耿耿於懷,給她看文章時心裡不定多糾結呢!
「阿晚!」
一個熟悉的聲音打斷了她的思路。
蘇競晚轉過頭來,果然是韓銳,他高了也瘦了,五官看著更硬朗了些,她走上前去,歡喜道:「銳表哥,你今日怎麼回來了?」
韓銳在嶽陽書院讀書,書院的管理很是嚴格,一年只有兩次假期,一次是年節,這是闔家團圓的日子,還有一次便是每年的六月份,因天氣太過炎熱,所以書院也給學生們放假。
上個月韓銳還傳信說書院裡有課就先不回來了,現在才過了一個來月,韓銳又突然回來了。
「校舍要修繕,所以院使大人就給我們放假了,前些日子補的就是這一個月的課。」
韓銳性子活潑,說著還朝她眨眨眼,「怎麼阿晚不喜歡我回來?」
「哪能啊?你回來,晚上姑母肯定又要加菜,我高興還來不及。」
蘇競晚莞爾一笑,只有在韓家人面前,她才能保持這個樣子,因為現在只有他們是真心疼自己的。
韓銳捏了捏她的臉頰,「你這個小饞貓!」
因韓銳只比蘇競晚大了兩歲,兩人年紀相仿,所以三個表哥中,她和韓銳最為親近,當然欽表哥和鋒表哥也很疼她,但可能是因為年齡相差較大的緣故,不如她和韓銳這般有話說。
「對了,我若是不回來,還不知道你現在在這縈州城竟成了名人,聽聞你破了秦家大少爺的案子,現在外面好多人把你傳得玄玄乎乎的,又說你要考女官,不少人還下注押你一舉斬獲頭名,這到底是怎麼回事?」
韓銳好奇地看向她。
蘇競晚指了指桌上的書,「我確實要考女官。」
回頭又看見韓銳眼中的疑惑,主動解釋道:「我知道你想問什麼,我查秦松案子時,太子殿下來了縈州,是太子殿下命人為我保薦的。」
前些日子她去貢院報名時,正好遇上了章明,章明私下告訴她這次為她保薦的是大理寺卿吳世忠,理由是她幫著章明查清了縈州的殺人案,使真兇伏法,避免了冤假錯案。
但是章明就比較慘了,判案糊塗,過不了幾日就要被貶到下面做知縣了,不過章明對這個結果已經很滿意了,因為如果不是蘇競晚幫他及時查清了案子,沒有造成什麼嚴重的後果,等待他的怕就是丟官甚至丟腦袋了。
韓銳與蘇競晚一起長大,對她的性子還是有幾分了解的,只要她決定了的事,旁人再說什麼也無濟於事,於是笑了笑道:「阿晚聰慧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