十一.要腳踏車(第2/3 頁)
辦法,只好騎著腳踏車把書香送回了家。
書香爸看著書香在前,玉寶扛著腳踏車在後進了門,一時不知該說什麼好。
書香媽很快將腳踏車以120元錢的價格賣給了別人。
從那以後,書香與父親家的親戚就斷了來往。
玉海要教書香樂器,書香最後在一眾樂器裡選了琵琶和月琴。
玉海是差不多帶弦的都會拉,兩個人不久就可以同奏一首曲子。
玉海用笛子吹奏《高山流水》和《梅花三弄》時,書香在旁用琵琶伴奏。
玉海拉京胡《夜深沉》的時候,書香也能用月琴在旁邊伴奏。
幾次合作下來,兩個人竟心曲相通,書香愛上了與玉海合奏。
至於下棋,書香卻興趣不大。
玉海從圍棋的金角銀邊,怎樣做眼開始教起,書香只能說是初初學會了,卻再難精進。藉口找得更直接,她又不當棋手,也不考段位,娛樂而已,動腦子太多,好累啊!對局時想贏,又懶得下功夫,於是偷子耍賴,什麼招都使。
玉海看著對面那個跳脫的小人兒,唇角微揚,溫煦的目光包裹著那個任性而為,陽光般燦爛的小女孩。
女孩的臉如同花朵,鮮嫩明媚,女孩的眼如同星晨,熠熠生輝,女孩的嘴吐字如珠,女孩的……
玉海的目光如同天地大海般地寬闊深沉,要把她的一切,都容入他的眼底。
這時候的他才理解了那句話,疼愛到極處,是一種放在眼睛裡都不疼的感覺。
不知道三姨夫對香兒有沒有這樣的感覺,他怎麼捨得把香兒送給別人呢?玉海不解。
書香爸是一定有的,看看她對香兒的寵愛就知道了。
光陰似劍,在書香八歲的時候,她身邊所有人的生活都或多或少地發生了變化。
玉海房裡書架上的書換了一批。
玉海已經是個思維成熟的人,他一向認為人類文化的發展自有其脈絡,當然有精華,也有糟粕,有繼承,也有捨棄,還應該有一定程度的批判。
他的那些書,那是文化,是歷史,他看得像眼珠一樣重要,所以他一向對保護自己的藏書非常上心。
他從不向外借書,因為借出去的書籍不但會丟失,還會被弄髒。有一次,一個人借了他的書不歸還,還藉口說丟了,他氣得當場罵道:「垃圾!」
書香是唯一的例外。
玉海家住的房子有個地下室,這還是一家人住進來後才發現的,除了自家人,沒人知道這個秘密。玉海把一部分書裝箱藏進了地下室。
很長一段時間,玉海不再往外拿書。可是他沒放棄對書香的教導,那些他看過的東西,深深地刻在他的腦子裡,已經成了他身體的一部分。
書香家每一兩週一次的三連襟家族聚會飯桌上開始了辯論,好在三連襟都不是偏執的人,辯論也不過是飯桌上的餘外話題。
莫名其妙的,就在這個時候,書香失蹤多年的大舅從國外來了一封信。
書香媽氣得在家大罵,這個倒黴旋兒,幾十年沒音信,這個時候來信,這是坑誰呢?
其實書香家都是工人農民家庭婦女,沒什麼人可坑,唯一可坑的人就是書香生父,因為他是幹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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