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的。”
江祥照一震,“是誰?”
“一個小宮女。她雖然辯稱是不小心,而且皇帝也在盛怒之下砍了她的頭,可是誰都明白她是受人指使,就連皇帝也心裡有數,無奈沒有證據。就算有,兩個貴妃的親族在朝中勢力龐大,皇帝也不可能為一個死了的美人動搖國基,出於歉疚和對死去皇后的遺愛,他才立府深為太子。”
“這些……他都知道嗎?”
“當然知道。因此他發誓要不擇手段得到權力,今後只能他控制別人,而決不讓別人再掌控他。他之所以討厭女人,大概也是看多了嬪妃爭寵的醜態和陰狠手段。”他嚴肅而慎重地與江祥照對視,“愛之深,則責之切。他現在因你而終於有了一點人性,如果你真的愛他,就千萬別把這來之不易的人性毀了!記住,萬萬不可背叛他!否則後果絕不是你承受得起的。”
安貽新說完就走了,江祥照仍坐在原地發愣,安貽新讓他看到了另一個嶽府深,一個孤獨的、寂寞的、嚐盡心酸而不得不狠毒的嶽府深。自打今早醒來,他就一直問自己,昨天為什麼會答應嶽府深不走?而且不拒絕他的求歡?如今他有了答案。
嶽府深臉上總戴著微笑溫雅的面具,這個面具有點兒頭腦的人都能看穿,進而發覺到他內心的陰寒。卻不知這陰寒其實是他心靈的面具,只為了遮掩住那個脆弱的靈魂。自己的潛意識比心更早發現了他的脆弱,因此,就算是以粗暴為外殼,那顆渴望愛的孤寂心靈仍是讓自己陷落了……
江祥照苦澀地笑了,愛又如何?嶽府深沒有太子妃,正式登基後就要冊立皇后、選納嬪妃了。他不象燕於威已有子嗣,他甚至連個女兒也沒有,必需生育皇子、延續後代,不可能從此不碰女人。
只要一想到嶽府深在自己曾躺過的龍床上和別的女人翻雲覆雨,江祥照的心就痛得厲害,如果回南江國去,至少不會親眼看見這些事。
忽然一陣爭吵聲從宮門口傳來,一個尖銳的女人的聲音刺進他耳鼓,“誰敢攔我?我肚裡是皇上的骨肉,萬一傷到了,你們擔代得起嗎?”
江祥照回身去看,剛轉過去臉上就捱了火辣辣一個耳光,“你這個男狐狸精!”
若非連日服用“軟筋散”,又大病了一場,這一掌根本打不到江祥照,不待來人第二掌落下,他反扭住她的手腕,怒道:“你是何人?敢如此大膽?”
宮門口的侍衛領班急忙跑來解釋:“殿下!殿下!她是陛下的妾室,出身低微、不懂規矩,請殿下見諒!”
江祥照冷哼一聲,“一個身份卑微的妾室,未經傳召,竟敢跑到皇帝的寢宮來撒野,你們西嶽國的規矩也太少了!”
侍衛見他臉上浮現出清清楚楚五個手指印,心裡暗暗叫苦,這個侍妾出身雖低,但懷的是皇上第一個孩子,皇上頗為看重,因此他們才怕傷及胎兒不敢過份阻攔,想不到她卻打了南江國的大殿下一個耳光!撇開江祥照的身份不說,現在皇上最寵愛的可是他啊!連皇上自己都捨不得動一根手指,卻被人扇了五指印在臉上,皇上回來見了豈有不大發雷霆的道理?自己這顆項上人頭看來是怎麼也保不住了。
那個侍妾衝過來就打人,直到現在才看清江祥照的樣子,好一個英俊青年,看上去比陛下還要招人喜歡,心裡大為後悔不該莽撞出手,也許她打錯人了,眼前這個青年怎麼看也不象是孌童那一類人,身上連半分脂粉味也沒有,如果她能自由選擇,她一定要眼前這個青年而不要那個陰氣過重的皇上。“你……你是誰?”
江祥照冷冷回答:“我是南江國皇室嫡長子、敏親王江祥照,你一個小小的賤妾敢打我,知道犯了什麼罪嗎?”
他剛想著嶽府深有女人的事,就有一個嶽府深的女人到了面前!只要看這個女人一眼,他的心就痛成一團,就算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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