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沈析洛聽了,非常不屑地撇嘴加翻白眼:「切。」
這三分散漫十分欠揍的反應比任何正面回罵都來得氣死人。
「你!!」沈析莉咬牙狠瞪她,勉強壓下心中幾欲噴湧的怒火,改而自傲地雙手環抱,「你別得意,不管你是出於什麼原因僥倖脫身,我既然能讓你進一次監獄,就能讓你再進第二次!」
沈析洛露出鄙視的眼神,嗤聲道:「大白天的說什麼夢話呢,就憑你?」
「沒錯,就憑我……」沈析莉微微一笑,又對著某個方向使了下眼色。
不知道何時,躲藏在樹後未曾現身的另一個人,趁她們對話之際,已悄然無聲地來到沈析洛的身後,等一收到指示,立刻抄起手中的木棍朝她背部猛揮下去。
「嗷!」沈析洛當場痛嚎一聲向前傾倒。
持棍的人正是張叔的兒子——張子,張子趁機上去壓制她,將她雙手反剪在後。
本來在旁邊扶樹緩氣的張叔也立馬前去幫忙,終於如願地掏出自己的彈簧`刀,抵在她頸間。
沈析洛回過頭看偷襲自己的是個男青年,立刻破口大罵:「媽的混帳,對女孩子要溫柔點!」
「媽的賤人,你剛剛踢飛我爸的時候咋不這麼說!」張子氣得抬手要扇她。
沈析洛比他快一步地自動軟癱在地上,左右打滾,叫聲悽慘:「啊啊不要,不要再打了!!」
張子呆愣兩秒:「??」這也能碰瓷!他費勁地將這撒潑耍瘋的人拎直起來,一邊怒吼,「死賤人快給老子閉嘴!」
等他再次高高抬起手時,邊上的沈析莉不耐煩地喊停:「行了,待會再打。」
根本沒來得及動手的張子:「??」莫名有點憋屈是怎麼回事。
沈析莉趾高氣昂地走到沈析洛跟前,伸手扣住她的臉,近距離欣賞她擠在一起的五官:「嘖,瞧瞧這痛苦的表情,剛才不是還挺囂張的嗎,怎麼一下子變得跟只喪家犬一樣又狼狽又可憐……」
「啊呸!」沈析洛扭頭甩開對方的手,連珠炮彈地回嘴,「你才可憐,不要過度解讀我的疼痛表情好麼,換你捱打你也是這副醜樣!還有喪家犬這詞應該用來形容你吧,瞧瞧你現在的處境比我還落魄,只會躲在這山旮旯埋伏我嚇唬我,咋地,這麼虛張聲勢是想從我身上找回優越感嗎?嗬,我倒無所謂啦,反正會叫的狗一般不咬人……」
「閉嘴!野種閉嘴!!!」忍無可忍的沈析莉終於暴聲怒喝,揚起巴掌來使盡全力揮去。
沈析洛早看穿她的動作,迅速敏捷地將腦袋歪到一邊,躲開了攻擊。
她這頭一閃開,那巴掌瞬間呼到了身後張子的臉上,發出一記響亮的「啪」。
安安分分負責鉗制人的張子:「?!」就……很懵。
旁邊的張叔空出一隻手來拍拍自己被踹過的胸口,表示與他相憐。
陷入憤怒的沈析莉死死地拽起沈析洛的衣領,將她拉扯過去,兩人四目相對,沈析莉滿眼儘是兇狠之色:
「看來你是最近小日子過得太`安逸了,所以連當初在監獄裡所受的屈辱和折磨都給忘了!很好沒關係,如你所願,我決定讓你重新再進去體驗一遍!」
沈析洛倒顯得很淡定:「我看你真是魔障了,老揪著我坐牢的事不放,我那是被冤枉的好麼,我根本沒有殺人,如今早就洗清罪名做回遵紀守法的好市民了,你能怎樣,能逼著我去殺人不成?」
「我當然知道你沒殺人,」沈析莉磨牙,下一句話如巨石砸進水中激起洶湧波濤——
「因為殺人兇手就是死者自己!」
沈析洛瞬間一愕,繼而驚訝地睜大眼睛:「咦,你是怎麼知道的,難道這些年來你一直在偷偷關注我?」
那時案件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