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兩人戰戰兢兢地拉著牽引繩,交流時也輕聲細語的,就怕一不小心觸動了狗子的神經,亢奮起來拽著她們滿場跑,畢竟只要狗子有興致,想遛這倆瘦子絕對綽綽有餘。
至於,她們為什麼會淪落到在這裡遛別人家的狗?按錢小昂的原話來說就是:
「我二伯伯他老婆也就是我二嬸嬸,是嚴家老太太的表妹的女兒,所以也在這次晚宴的受邀名單上,二嬸嬸有一隻寶貝愛犬,無論去哪都會帶在身邊,還為此特地僱了個保姆看著,不幹別的事,就專門二十四小時伺候愛犬,我只要打個電話和她說一聲,我們就能以狗保姆的身份跟去嚴家了!」
沈析洛當時:「……」這狗保姆三字怎麼聽著像在罵人?
於是乎,她們就這樣意外順利地來到了嚴家——的後院。
是的,保姆只能和狗一起待在後院,進不得主屋正廳,除非女主人自己過來把狗牽走,然後狗進去了……保姆們還是不能進去。
沈析洛現在:「………」抱歉,前面狗保姆三字抬舉保姆了,保姆明明連狗都不如!
兩人像木頭一樣杵在草坪上說閒話,吹西北風,旁邊的狗子在歡快地撲蝶。
場面太美,猶如一幅愜意和諧的午後風景畫。
沈析洛望天:「我都快忘了我們是來幹什麼的。」
錢小昂扭開頭,不接話。這可不能怪她,她已經盡力了。
過了一會兒,沈析洛的聲音從下面傳來:「我建議你二嬸嬸以後還是養泰迪柯基這一類的小型犬吧,不然養這麼大個的實在讓人吃不消呀。」
錢小昂回過頭,瞬間噗笑出聲:「哈哈哈……」
只見沈析洛正五體投地的被狗子踩在腳下,一臉生無可戀。
這大概就是傳說中的有狗緣吧,剛才狗子撲蝶撲膩了,便轉移目標開心地跳起來撲向她,導致她背上一沉,不堪重負當場撲該。
吭吭哧哧從渾身是毛的狗子身下爬出來,沈析洛鄭重其事地將牽引繩一端交給錢小昂。
錢小昂不明所以:「啊?」
沈析洛轉身拔腿就跑:「我去上廁所了,江湖再見!」
才反應過來的錢小昂:「!!!」行為過於無恥,讓人措手不及。
狗子看見有人跑,立刻汪的一聲興奮追上去……
與此同時,後院的另一處偏僻角落。
那是挨著圍牆建起的獨棟房,專門用來放置工具雜物和供傭人園丁休息的地方。
二樓窗邊,一個身形發福的中年婦女掀起窗簾,望著樓下不遠處正在互相追逐打鬧的兩人一狗,忍不住皺眉,喚道:「女兒呀,你快過來瞧瞧……」
屋裡,一個衣著庸俗但掩不住容貌秀美的青年女子正在照鏡子:「幹嘛,宴會就要開始了,你做好準備了沒?」
女子說話的語氣透著不耐煩,近幾年來所歷經的生活磨難,已讓她對母親的敬愛消失殆盡。
「哎,那個等會說,你先過來看一下!」中年婦女揮手催促。
「有什麼好看的?」青年女子這才走到窗前,向外望去,隨即臉色一變,迅速推開玻璃窗探出頭看個真切,繼而不置信地瞪起雙目:「沈、沈析洛??」
中年婦女同樣面露擔憂:「對吧,我也覺得很像……」
樓下遠遠傳來那人沒心沒肺的嬉笑聲,這令人熟悉久違的厭惡感,絕對錯不了的,就是沈析洛本人!青年女子滿臉錯愕與驚駭:「她為什麼會在這裡!?」
沒錯,藏身於此的中年婦女和青年女子,正是遲遲未現身的沈氏母女——許蓮瀾和沈析莉。
且說沈家沒落以後,母女兩人處處碰壁不受人待見,最後實在計無所出,便鋌而走險跑來投靠嚴宸,用一個「足以抹黑嚴菟名譽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