奇葩房東(第1/3 頁)
這兩天,蘇困揪著耿子墨下班之後的時間,給他大概介紹了一下那三個待選的店面,以及相關的發展打算。想問問看他的意見。
耿子墨果然不負眾望地沖他挑了挑下巴道:「不錯,狗腦子有長進。」
蘇困怒目而視磨了會兒牙,然後忽地笑了:「出來混總是要還的,所謂惡人自有惡人磨,遲早有人收了你這妖怪!」
耿子墨翹著二踉腿,一臉坦然地抖了抖腳:「來啊」
蘇困:「……」
兩人貧歸貧,到底給商量出了一個結果。耿子墨難得正經地給他分析了一通之後,雙手贊成他租下那家豆沙屋,開奶茶店。至此,關於蘇困的創業大計,算是敲了個定型。
不過奶茶店說起來簡單,上下嘴皮子一碰就出來了,實際準備起來實在有些夠嗆——
蘇困完全沒有做奶茶的經驗,他偶爾自己在家裡搞搞的也是些鮮榨的果汁沙冰。正兒八經的奶茶該怎麼做,開奶茶店需要準備什麼,他都不甚瞭解。不過,他了解得不多,不代表找不到了解的人。
在耿子墨的提醒之下,他終於想起來他們那私藏過按·摩·棒的偉大房東,據說三四年前他自己開過一家奶茶店,只不過沒弄上半年,就又去倒騰別的東西了,這一倒騰就倒騰出了兩套房子一輛車,不得不說,也算得上小半個人才。
只不過這位人才略微有那麼一點點奇葩,從某種程度上來說,他比起耿子墨來有過之而無不及……比如嘴賤。
蘇困和他通了個電話,不過房東兄覺得電話裡不夠他發揮,於是兩人約在了s大學門外那條街上的一家咖啡館裡。美其名曰——來看看以蘇困的腦子選出來的店面究竟怎麼樣。
「嗯,地段、大小、價位都不錯。」房東兄攪了攪咖啡,看了眼斜對面還在營業中的豆沙屋,哼了哼,表示湊合。
和他風風火火的事跡不同的是,這位房東兄單論長相,頗為斯文,但是和耿子墨那種穿上正裝就可以人模狗樣走禁慾系路線的斯文不是一個型別。究其根本大概是耿子墨經常會帶上一副度數不高的眼鏡不動聲色地裝逼,而這位房東從來不會。他更喜歡把自己的眼睛毫無遮擋地顯露出來,略微上鉤的眼角讓他看起來斯文裡透著股妖勁。
當然,他的氣質比他的眼睛更妖。蘇困每次見這位仁兄,他都顯得極為懶散,要麼撐著額頭,要麼歪歪斜斜地倚著桌子或門框,就跟骨頭被人抽了似的,整個兒一上古狐狸精投的胎。偏偏這位狐狸精虛虛實實的,你根本搞不清他是正經還是不正經,反倒顯得性格有些飄渺神秘起來,也就讓他的妖變得恰到好處,不令人排斥。
蘇困一直覺得這人,妖得挺不真實的,這樣的性格加上他幹的那些事,很容易讓人想到那些各有奇葩之處的高人。不過,上次在櫃子裡發現的那根按·摩·棒徹底把他從高人行列拖下了凡塵。以至於蘇困現在跟他面對面坐著,腦子裡總忍不住閃現那根黑色的棒子,這種感覺實在是……太操蛋了!
不過他既然把那麼個東西隨手丟在了老房子裡,就說明他大概真的不介意被人找到,蘇困估計,就算現在直接跟他提起那根棒棒,以他的尿性,大概也能面不改色地繼續攪著咖啡,然後隨口答道:「哦,那個啊,你們要用就拿去用,不用的話放在那裡或是丟掉,都隨意。」
就在蘇困被自己的腦補囧得埋頭一個勁地灌咖啡的時候,房東兄又開了口。
「奶茶店的話,在這邊開確實挺合適,不過——」他攪著咖啡的手頓了頓,撐著下巴的姿勢不變,只是懶懶地抬起眼,目光掃過那家豆沙屋以及周圍幾家店,又似乎不經意地收了回來,看向蘇困。
蘇困正在等他說下文,卻聽他突然轉了個話題:「對了,你租房合同簽了沒?」
「沒吶,先把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