被抓包了(第2/3 頁)
力,有些則越看越覺得太壯。這個眉形不如顧琰鋒利,那個喉結不如顧琰明顯……
一本雜誌翻完,蘇困確實如同以往一般面紅耳赤了,但是卻不是被裡面的模特勾的。
他嚶地一聲撅在床上,洩氣般地用翻開的雜誌蓋著臉,在一片黑暗中眨巴著眼睛,內心一群脫肛的野狗跟著黃河進行曲的節奏在咆哮:老子——沒救了!老子——完蛋了!
有句話叫屋漏偏逢連夜雨……就在蘇困同志滿心悲愴的時候,一旁的床頭櫃上,顧琰悄悄地推開了棺蓋。
其實,說是悄悄,硬木質的棺蓋摩擦著同樣質地的棺體,還是發出了一點聲音。只是半死不活地撅在床上的蘇困此時心如戰鼓雷,壓根沒注意。
此時的臥室,門窗鎖著,窗簾拉得嚴絲合縫。大燈沒開,只亮著床頭的一盞壁燈,暖黃色偏暗的燈光盈盈地灑了半張床。
顧琰看著床上此時死狗般沒有動靜的人,一時有些鬧不清他究竟是睡著了還是蓋著書閉目養神。不過,在看到他隨著不算平穩的呼吸起伏明顯的胸膛之後,默默地選了後者。
他看了眼床頭的鬧鐘,經過前些日子蘇困的指導,他能看懂這種計時工具了。也搞清楚了過去的時辰和現在的小時之間的區別和換算。從他進棺材到現在,已經兩個時辰了,正值子夜。平日裡這個時間點,蘇困在沒有事情的情況下應該已經睡了,何況他今天還在老房子裡忙活了一整個白天,跟眾人一起,不但搬清了他自己的家,還幫張姨把所有要帶走的東西都搬進了她們臨時租住的房子裡,按理來說應該困得更早才對。
顧琰之所以選擇這個點出來,是因為白天的時候,樟樹老太太和墨寶同志跟他系統地說了一套將吸收的鬼煞碎魂轉化成修為的方法,而大師更是直接地給了他一沓符紙,每張都可幫他暫時恢復實體狀態,只是持續時間的長短跟他本身的情況有關,以他現在的程度,靠著一張符紙,估計可以撐一兩個時辰。
他在鑽進棺材的那兩個時辰裡,按照他們所教的方法嘗試了一遍,發現身體果然有異樣的感覺,但畢竟那口棺材比較特殊,他在裡面無法真正地分辨出自身實質的變化,於是想趁著夜深人靜,蘇困已經睡著的時候,出來試試看是不是真的有明顯的效果,萬一再像上次在醫院一樣,自以為可能會有變化,結果照樣穿牆而過,也無人看見,不至於丟人。如果真的有變化,那自然是再好不過的了。
如果蘇困知道此刻顧琰的這種想法,一定會得瑟道:看吧!老子說的沒錯,面癱果然都是悶騷的貨!
不過顧琰的算盤顯然沒打對,當他看到蘇困挺屍狀橫在床上時,心裡產生了一瞬間的遲疑,猶豫著究竟還要不要繼續履行他的嘗試。他飄在空中,沉默地看著蘇困的德行半晌,最終決定把之前想的那些暫且先拋到一邊,把蘇困臉上的書拿開,讓他換個正常點的姿勢乖乖睡覺才是正事。免得閉目養神,養到最後就這麼睡著了,第二天起來扭了脖子,哭爹喊孃的。
他抿著嘴唇,朝前飄了兩步,停留在蘇困的腦袋邊,輕咳了一聲,剛準備開口,目光便掃到了蘇困用來蓋臉的那本書的封面——
上面一個肌肉糾結的男模全裸地躺在一張床上,一手恰到好處地掩著胯間,眼神火辣而挑逗。
顧琰清嗓子的那口氣沒順過來,直接嗆到了:「……咳咳!!!」
原本正在和腦子裡的面癱掙扎搏鬥的蘇困,聽到這一陣咳嗽,愣了半秒之後,「嗖」地從床上彈起來,連滾帶爬地下床縮站在一邊,一臉慌張外加驚悚地瞪著恢復面癱樣兒的顧琰,像只被踩到尾巴炸了毛的貓似的,結結巴巴道:「你、你、你怎麼出來了?!」
顧琰默默地盯著他看了半晌,然後目光緩緩地挪到了床上,只見被掀到一邊的被子當中,正躺著那本從他臉上掉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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