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馬上猜出他在想什麼。有個慘死的孩子死因不明，他不可能做出那種惡行，那孩子的身體被劈開並釘在門上，周圍畫了好多十字架，像一群噁心的白蟲。馬可斯不是為了科學而死，也不是絲兒?馬許手下的小孩。

&ldo;我瞭解，&rdo;我打斷他的思緒。

&ldo;我不能告訴你發生了什麼事，但我一定會讓兇手付出代價。&rdo;

&ldo;跟我給你的那封信有關嗎?我甚至無法去想……&rdo;

&ldo;也不需要了。我都弄清楚了。醫生，還有一件事。&rdo;

&ldo;什麼?&rdo;

&ldo;有個名叫傑克巧弟的小男孩，有次你正在處置屍體時，他往你的馬車偷看了一眼，正要去開袋子就被你阻止。就在絲兒?馬許的妓院前。你對那孩子說了什麼?&rdo;

&ldo;了不起，懷德先生，你實在了不起。沒錯，我記得這件事，但不知道那孩子的名字。你說得沒錯，他開了車門，還沒開啟袋子，但也嚇得我魂都飛了。我記得他瘦巴巴的，過慣了街頭小子的那種野蠻生活。我給了他一個銅板，叫他進去找裡頭的女主人要些燉雞吃。馬許夫人的職業令人反感，但我不能否認她提供很好的伙食。&rdo;

我站起來，伸出手。

&ldo;謝謝你的坦承，潘醫師。抱歉這麼單刀直入，但你必須停止，別再從絲兒?馬許的妓院取得屍體，再也別那麼做了。&rdo;

他跟我握手，同樣站起來。

&ldo;也沒辦法了，我的心臟會承受不了。懷德先生，等一下……你真的沒有要做對我不利的事?&rdo;

&ldo;對。&rdo;

&ldo;請你告訴我，我必須知道……你說梅西，安德希爾透露了我的行蹤?怎麼可能呢?她對這件事一無所知，我發誓。&rdo;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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