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其他忙嗎?&rdo;

&ldo;我只有一個問題，&rdo;我鎮定地說。

&ldo;馬可斯的屍體被發現前一晚，你主持了一場會議，討論讓紐約的天主教小孩在天主教學校，也就是愛爾蘭學校受教育。&rdo;

&ldo;對。&rdo;他的語氣跟鐵釘一樣乾硬、一樣尖銳。

&ldo;進行得不順利嗎?&rdo;

&ldo;懷德先生，不知道你有沒有讀過一本名為《天主教會可否與公民自由相容並存?》的小書?&rdo;他問，臉上帶著僵硬的笑容。

&ldo;如果沒有，那麼你有沒有聽過哈波兄弟出版社出版的《修女醫院驚心實錄》裡的精彩故事?沒有?那麼，或許你也沒聽過神父把強暴修女當作神聖的事，再把他們結合的結晶埋在修道院地下室土裡的傳聞。可想而知人們會有種種疑慮。&rdo;

最後一句話說得咬牙切齒，就算是大人聽了也會不由害怕。

&ldo;我知道你很生氣遭人毀謗。你有權利生氣，&rdo;我頓住，&ldo;但神父，這種事真的會發生嗎?&rdo;

他的牙齒放鬆。

&ldo;會。世界各地每天都會發生，不管是印度人、土耳其人、英國國教徒、新教徒、天主教徒都會。就算唾棄我的上帝，也無法阻止這些可惡的事發生。若不是我的上帝支援我，我要怎麼完成這些事?&rdo;

我挺直身體，把手臂靠在他的書桌前緣。

&ldo;會議結束後，大家解散的時候，有人捐獻嗎?捐給教堂或孤兒院?&rdo;

神父揚起眉毛。

&ldo;有一個人，那是我還有主敎多次努力的結果。&rdo;

&ldo;是衣服還是食物?一大袋東西嗎?當時已經晚了，而且你正在跟重要人士談話。你跟他道謝，很高興他改變立場。因為忙得團團轉，只好晚點再整理那袋東西。&rdo;

&ldo;對。&rdo;他說，無助而困惑的不安表情掠過他和善的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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