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聽著男人語氣緩慢卻清晰地叫出她的名字,林鹿清挑了挑眉,把垂落在臉頰的髮絲挽到耳後,裝作十分自然的回答:「是我。」
見男人沒有特別的反應後,林鹿清才不動聲色地看了看四周。其他一聲都在忙著自己的工作,在聽到「林鹿清」這個名字後,也沒有人特別關注。
但為了避免萬一被人認出,林鹿清向男人那邊走了兩步,想要把兩人間的距離拉近。後者在她靠過來時,不動聲色地側了側身子,勉強拉開距離。
林鹿清沒有注意到他的躲閃,眼神直視他,暗自壓低著聲音提醒道:「季醫生,我想我預約了單間診療室。」
她尾音加重的「單間」兩個字,讓季宴禮挑了挑眉。不過他從不好奇自己患者的隱私,於是拿起辦公桌上的單子,先一步向門外走去。
在拉門走出去的一瞬間,他側頭掃了一眼還停在原地的患者,語氣平淡的開口道:「跟上。」
跟著男人拐角走進診療室,林鹿清回想起在抖音上刷到的影片,再看著擺放在中間的治療椅和旁邊擺滿的用具暗自心顫。這場景,在她心中不亞於十大酷刑。
「關門。」
聽到男人低沉的聲音後,她頓了頓,認命般地轉身闔上門,然後一雙眼睛在墨鏡後呆愣愣的望著他,等著他下一步發話。
男人像是見多了這種情況,見到她呆站在門口並沒有表現出什麼異樣的情緒。他熟練地取開一副醫用橡膠手套帶上,然後戴的過程中言簡意賅道:「過來。」
「躺到椅子上。」
林鹿清維持著高貴典雅的人設,先是把價值幾十萬的包包放在一旁的座椅上,然後才按照男人的指示躺下。
這邊剛躺後,林鹿清就聽見男人低沉的聲音從她頭上方響起:「往上些。」
她看著近在咫尺的男人,覺著自己一起身就會撞到他的頭。於是林鹿清猶豫了下沒起身,反而用身體左右搖擺著往上蹭了些。
還沒等她停止動作,就聽見這位季醫生用輕描淡寫的語氣吩咐道:「再往上些。」
墨鏡後的林鹿清翻了個白眼,然後又像蚯蚓一般又往上挪了挪。
季宴禮:
看著小動作不斷的患者,季宴禮停頓幾秒,然後身體微微向前傾斜,屈起的手指關節輕點在綜合治療臺的一處:「頭靠到這個地方。」
早說不就好了!
看著還有一段距離,林鹿清也不管會不會撞到他了,猛地一起身,然後朝著他點的位置飛快移動躺過去。
季宴禮沒有多說,隻眼神在她下半身處若無其事地掃了一眼。
身為一個無時無刻都在聚光燈下生活的流量演員,雖然男人的目光只在自己的下半身停留了短短一秒鐘,林鹿清也能敏感的察覺到。
流氓!
無恥!
沒有醫德!
正當林鹿清惱怒不已,馬上就要起身開罵之前,男人從座椅上起身,從櫃子裡拿了一個白色的毯子,轉身輕巧地蓋在她身上。
雖然眼前這位患者在室內依舊帶著墨鏡,但從她之前的動作中,季宴禮還是察覺了一絲不耐。於是他屈肘搭在牙科治療臺的邊緣,低聲道:「一次性的,很乾淨。」
林鹿清想起了自己的小香風包臀裙,意識到自己剛剛差一點冤枉人家。於是便輕咳兩聲,裝作很是善解人意的樣子,維持著「淑女」的做派,自以為很優雅地點頭道了聲謝。
季宴禮:
林鹿清:?
難道自己演技退步了?這聲「謝謝」不淑女不優雅嗎??
還是自己的道謝方式不誠摯?比如給些小費什麼的?
很有職業道德,從來不收「小費」的牙科醫生季宴禮看著躺在牙科綜合治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