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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嘶」地一聲痛呼,面相端正的家衛看著幽幽轉醒的同伴,恨不得一巴掌呼上去。
「哦哦,咦咦?發生什麼事情了?哦,你的手怎麼被綁住了,咦?我的手也是……」同伴像是醒面一般,速度其慢地意識到他們目前所面臨的情況,然後「嗷」地一嗓子,被面相端正的一腳丫子碾了上去。
嚎得更慘了。
隨即,看著同伴幽幽的目光,人終於不嚎了,終於冷靜下來,然後不小心像噎到空氣一樣,打了幾個嗝。
「……那人跑了,還把我們綁了。」委委屈屈地念叨了一聲,剛剛醒來的胖子不禁慫兮兮地瞥了同伴一眼。
看同伴沒反應,胖子又道,「我們該怎麼辦?」
涼拌。內心無力吐槽,面相端正的小青年辛辛苦苦地把手上纏的不緊的麻布拆了下去。
看了眼還在發愣的胖子,面相端正的小青年不禁猶豫了一下,又在猶豫要不要幫他。
要不要幫呢?幫了自己生氣,所以……
看出小青年變化的臉色,胖子立馬緊張地道,「你會給我解開的對嗎?我回去請你吃八寶齋裡的酥餅。」
「……哦。」小青年點了點頭,看在酥餅的面子上,還是給胖子鬆了綁。
活動了下手腕,胖子看著空蕩蕩的街道,「我們先回去?」
「嗯,只能這樣了。」小青年點點頭道。
「那我們現在要回去就請罪,還是白日裡再去請罪?」小胖子抖抖嗖嗖地跟在小青年身後,面上帶著害怕責罰的恐慌。
「反正已經馬上要白天了。」拍了拍小胖子的肩膀,小青年一往無前地迎著鴉青色的天空走了過去。
隨著距離小姐住的地方越來越近,兩個臉上也越來越難看。
哪怕是之前鎮定如小青年,也不禁抖了抖腿,看似鎮定罷了。
兩人心裡斟酌著道歉的詞句,越往前走,內心的東西越少。
或許,會在小姐面前腦子一片空白也不一定。唔,也許壓根就看不到小姐。
兩個肩背都有些微微地駝彎了,不像是年輕的兩個,倒像是七老八十的姿態。
也許是九尾刺藤鞭刑,也許是剔指甲,也許是板子,也許是其他新奇未見的……
兩個頹唐地走著,自然也就沒有注意到前面不遠處的地方,有個熟悉的灰撲撲身影,正在他們前面跡步往府裡走著。
時間回到幾個小時前。
當兩隻慢慢熟睡的時候,衛凌慢慢地拿開掩住月光的手臂,仔細的,像是研究什麼地仔細看了許久。
半晌,衛凌終於磨磨蹭蹭地從地上爬起來,磨磨蹭蹭地給兩人綁起來,然後再磨磨蹭蹭地收拾了府中一應物品。
衛凌猜想那州官家小姐想必不會在這裡停留很久。索性,讓他捎上自己一程。但是萬萬沒有想到,那小姐是今日下午便走。
衛凌原本打算開個懸賞告示,至少在三天裡把奶奶尋回來。
可惜……
這麼想著,衛凌臉上卻沒有多少可惜之色。既然這樣,他便直接隨著女子前去,錢財留下大半交給官府來懸賞。若是找到,便謝天謝地,若是找不到,索性把錢捐給小鎮上學堂的興辦。
衛凌其實內心早有猜測,很敏銳的直覺。他猜想奶奶應該是決意要走,不會再回來了,連帶著喵仔一起。
衛凌只知道貓在知自己大限將至的時候會悄悄地離開,但是卻不知道奶奶是為什麼?像貓一樣不讓他們知道她的死期了還是?
喝了一口涼茶,衛凌讓自己暫時放下萬般思緒與無奈感慨。
把門鎖上,和錢財一起拿給鎮上交予保管,衛凌懷裡抱著只嗷嗷待哺的小白貓,猶豫了幾下,最終還是走到了應夭夭府門前,把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