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師傅那天什麼都沒說,只是叫鑒性給我準備了前往信濃的東西。就是塞了幾錢金子和銀子給我,然後在我的粗布衣服內部封了一個小釦子,那個釦子是用金子做的外面是包裹著布,信虎師傅在我走的這幾天有些失落,不過寫了一封信給小笠原信淨,要求他好好的幫我照顧我。還給了一封武田的家信,如果真的我給武田抓到了希望有這封信來幫助我。信虎師傅沒來送我,雪齋師傅也沒來。不過胖子和三鑒倒是來了。
胖子捏著我手,顫抖激動的說:&ldo;師兄也要出去了啊,何時我才能回三河。不過師兄放心,師傅和信虎大人我一定會好好的照顧的,你就安一百個心,如果將來有本事了可別忘記我這個在三河的弟弟。記得要多寫寫信,覺得不行就回來吧。善德寺很安全……&rdo;看著這個和小女人一般的胖子不禁莞爾,這個還是老狐狸家康麼?(或許童年的夥伴永遠都是純真的,我的待遇和信長一般)
我拍了拍胖子,然後打著馬兒慢慢的離開了。我的路線大概是走松濱到三河然後在北上到上田,接著大概在幾天路就會看到小笠原的馬場了。
現在我慢慢的走在了前往松濱的路上,一路上的風景倒是駐足觀看了不少。我到現在才知道我高天神邊上的小漁村叫燒津的漁村。我卻不能回去。雖然春天差不多來到了,不過我的行程還是有點冬季出遊的概念。
接著向前了半日,我沒有一直北上,卻是向西行進,在一個小村店下馬以後,補給了一些乾糧就前往了遠江的西邊。這裡沒有駿河的熱鬧。甲斐荒蕪。我像邊上的老人打聽道這裡叫做伊良湖岬。我滿意的點點頭,打著馬兒一路蹦去。
根據每個人各自喜好的不同,答案也會多種多樣吧。不過這時風很大,雖然冬天遠去,海邊的海風還是讓我感受到了一絲冷意,風速二十至三十米的西北風,也就是所謂的&ldo;伊吹山風&rdo;大作。很高興居然穿越到了日本來欣賞美景,我覺得日子也有一點一點盼頭,或許這個才是目前可以讓人高興的。
在這樣的日子裡,站在伊良湖岬的燈塔下,空無一人,灰色的雲彩緊貼著露出白色獠牙的伊良湖的海峽疾馳而來,與此同時,洶湧的波浪不停地重重地拍打在大岩石上,被摔得粉碎。破碎的飛沫冰冷的灑落下來,落在身上。有時,不知是海鷗還是黑尾鷗的海鳥們痛苦地鳴叫著,迎著狂風拼命的想要飛往對面的神島,可是卻一次次被猛烈的狂風吹回。只有面對著這樣一種微暗的、像結了冰似的冰冷的、咆哮著的狂風與波浪,才會深深地、被一種得確是置身於海角的先端,置身於天之盡頭的悲壯的孤獨感所包圍。
站在戀路濱或是能夠環視日出東面連綿不絕的片濱十三里的地方眺望是最好的。四米至五六米的大浪震耳欲聾地伴著泡沫摔向地面,白色的泡沫像鋪床單一樣在沙灘上展開,還未等退去,又一輪大浪崩落下來。
老人說:&ldo;其實這樣的大風天氣不是很多見。&rdo;我靜靜的站在這快地方。其實在太閤和信長上不曾畫道。(這裡其實是渥美半島,有興趣的讀者可以去找找資料,就在遠江的下面,三河是遠江是分開的。
這時我想起了高爾基的海燕,或許應該用和歌來表示這個更加恰當我看到一隻雄鷹,在天空中展翅翱翔,我的心中充滿了喜悅,啊,伊良湖岬!
在伊良湖駐足了日餘後,我順路向北前去。因為雪齋弟子的關係,所以我在鳳來寺投下一張拜帖。這裡附近有一種叫紅角鴞(肖音)的動物,會發出近似&ldo;佛、法、僧&rdo;發音的叫聲,非常有名。所以當天我就掛靠在了這裡。
下午我提著弓出去轉了一圈,射了一隻紅角鴞,尋得無人之處便在山上烤了。至於味道則是非常不錯,野生的還,是國家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