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可以返老還童?
“來搗亂的!”“大水牛”態度很恭敬,但扭曲事實真相,破壞團結,端是無恥!
“小夥子,有什麼事嗎?”張庭耀態度和藹地問,因為怎麼看我也不象踢館的。
“張老師,我是來報名參加訓練的。”說明了來意,我信口開河道:“可這位大哥說要在他手下走過三招才行,我剛答應了!”我隨手丟擲了誘餌,撐過三招我還是有那麼一點信心的。
“你。。。。。。”“大水牛”看我睜眼說瞎話還笑得燦爛,一時氣急。
還沒等“大水牛”說出真相,張庭耀目光就一陣發亮,看著我道:“哦!那就試試吧!”
那幫學員“譁”的一聲一下子散開圍成一個大圈。“大水牛”看了看我,眼中有很強的敵意。他站到大墊子一端,擺了個架式,擺擺手掌意思叫我先動手。我沒姿沒勢就象平常一樣站著,這一套我可不會,但他這個架式讓我有一種無論從那個角度進攻都會被架住的感覺,於是就道:“還是你先來吧!”
我清楚看到他臉上一陣紅光炸開,看來話是說錯了,估計在某些四肢發達、頭腦簡單的人聽來該是嚴重的侮辱了。幾乎是同時,他簡直是貼地一腳飛來,帶著一股令我很不舒服的寒氣,真不知他是怎麼做到的。不過,他這一動,我就不再沒處著手的感覺了。受到寒氣刺激,我感覺丹田的熱氣團倏地竄出,我近乎本能地一個側身,一掌劈出,熱氣也忽的竄向手掌。
“嘭!”的一聲我肯定自己是擊中了,可還沒等我高興肚子就傳來一陣大力,我貼地飛了起來,看來依靠外力我也不是不可以做到貼地飛行。我剛想到這次死定了,熱氣團總算及時回來助陣。
“啪!”的一聲我的背撞在圍觀的學員中,一連壓倒了三個。肚子一陣反胃的感覺,同時腫脹痠疼傳遍全身,淚水忽的出來了。看來下面兩招用不著了,因為我根本失去了還手能力,這一腳怕是白捱了,疼痛中我一陣氣妥。
等有人扶著我起來時,只看見那邊更是圍成一大團,根本看不見裡面的情況。不會很嚴重吧?我也沒有使出拼命的勁啊!我雙手捧著肚子,呲牙裂嘴地在學員的幫助下慢慢走向那邊。
被兩女扶起來的“大水牛”一臉蒼白,“還好嗎?”我忍著疼痛冒出一句。
他看著我,卻沒說話,目光中只有悲哀。所有的目光刺向我,特別是張庭耀的目光如劍,寒氣逼人有如實質,但我的熱氣只在丹田蠢蠢欲動,卻沒有象剛才般竄出來。
“你怎麼樣?”他雖然目光冰冷,但不失禮節,算是有些大將風度了。得到我肯定的回答後才緩緩道:“背部肌肉損傷,內臟移位!”說著目光中的寒意更甚了。
“真對不起,我不是故意的!”聽到沒有傷經動骨我暗鬆了口氣,小心翼翼地問:“不過,這算透過了嗎?”沒達到目的,那這一腳可不是白捱了?
“你真只是來學的?”他目光鎖定我。
“那當然!否則那一腳不是白捱了?”我道。
他盯看我看了好一會,才沉聲道:“週三晚7:00。”
“謝謝張老師!”我痛並高興著說出這句話,可雙手實在離不開肚子,只好學日本人鞠了一躬,向“大水牛”也鞠了一躬,然後就慢慢向門外走去。他們都定定地看著我,沒有任何人發出聲音,直到我走出門才聽到張庭耀的聲音:“今天就到這吧,明天繼續!阿楠、小丹先扶阿輝上醫院。”
肚子真的很難受,我放開腳踏車在路邊小公園的石椅上坐了下來。仔細想想,那令我不舒服的寒氣該是傳說中的“殺氣”吧?我清楚感覺到熱氣團是受其刺激而竄出丹田的,但奇怪的是張庭耀寒氣更甚,為什麼熱氣團只是在丹田蠢蠢欲動?還有為什麼丹田的寒氣卻根本沒有感覺,是不是要受到純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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