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幼稚、單純得可笑,但它是我自己的思想呀!我這個個性雖然怪僻,但我喜歡啊!如果剛才沒有成功把血腥壓抑下來,真不知會發生什麼事!現在壓是壓下了,但什麼時候會再上來?猛烈程度又會如何?我能不能每次熬過去?真是不想還好,一想就頭大!看來目前只能是“兵來將擋、水來土掩”了。
我睜開眼睛,蔚丫頭正神色緊張地在我旁邊監護著,不讓其他人影響到我,真不是一般的懂事!看我睜開了眼睛,她忙問我發生了什麼事。我當然說有點不舒服,不過現在已經完全好了。她又問我是不是衣服穿得少,受涼感冒了,因為這裡的山風確實冷且勁。我開著玩笑道:“要不你脫件讓我穿穿,來個美人救英雄豈不美哉!”
我隨便開個玩笑,她還真脫了!我連忙伸手阻止,嘿!還真不是一般的俠義心腸!“真不是受涼,你看我像個病人的樣子嗎?”我笑著誇張道:“再說你的滑雪衣還不夠我一個手穿哪!”
“真不是?”她認真道。
“好啦,真沒事了!”我扯開話題道:“我朗誦毛主席的不世名篇《沁園春。雪》讓你過耳欣賞好不好?”
她看我真的沒事了,才點頭應是。咦!我還沒開始念就有人搶先我一步?“北國風光,千里冰封,萬里雪飄,望長城內外”本來意境絕美、氣勢磅礴的詩句被不注意語調與節奏的蹩腳中文發音念得一塌糊塗,簡直就是糟蹋這首詩!我聽得直皺眉,毛老人家地下有知,不知又是如何一番感想!
哪個老外有此雅興?我回頭一看,呀!那搖頭晃腦的不是“卡僵啦”嗎?我很高興在這裡遇到他,不禁開著玩笑道:“誰在這裡怪叫怪叫的?壞我雅興!”
那三個一群的老外都一愕,馬上轉頭看我,我認識的也只有“卡僵啦”一個。他一看見我馬上露出高興的神色,揮手向我示意道:“你好,你好!易翔你好!”我皺著眉頭向他搖手,蔚丫頭卻聽得咯咯直笑。
突然後面響起女老外叫我名字的聲音,叫得我一陣發毛,不用轉身我就知道肯定是那個“碗裡芋艿”了。果然,上面不遠處她正激動地向我揮舞著手臂,而她旁邊的那女老外雖然也是碧眼金髮,但神情婉約多了,遠沒有她那樣張揚跳脫。
她拉起女老外手臂,大步流星走下來,把那女老外拉得直踉蹌。我看得直搖頭!武館那幾次相見,我就知道了她那種風風火火的外向性格!
忽然,她腳一滑,旁邊那女老外沒能及時穩住她,相反也被帶得失去了平衡。這一下就碰倒了四五個,這下麻煩了!被踩踏得這麼滑的地面,不要像多米諾骨牌那樣才好!下面一陣大亂,紛紛向兩邊城牆跑,這麼一亂,自己都碰翻了好幾個。
我看了蔚丫頭一眼,一腳撐在城牆上,身子倏地向中間滑去。一個40左右的中年人避之不及,被前面的一撞,身子一歪直向我倒來。我突然一個立定,腳跟一發力,雙手向前一推。“啪”連續幾下撞擊,隨之手上壓力徒增,但我腳步紋絲不動,真的像是釘到了青磚裡面。
被我這麼一阻,總算止住了亂象蔓延。因為大家都穿著厚厚的冬衣,總算沒什麼大礙!馬上就有人道謝,我當然儘量保持低調,要認真說起來我還得為這場騷亂負上一定責任呢!我擠到“碗裡芋艿”那裡,她驚魂初定還忙著給賠罪,但又馬上變得笑黛如花了。
她馬上把旁邊的那女老外介紹給我,原來是她同寢室同學,墨西哥的,按發音我管叫“褲拉太煞”。“那個《夕陽下的楓樹灣》就是你吹的?”剛介紹完“褲拉太煞”就問我這個問題,不過她的中文發音比“碗裡芋艿”、“卡僵啦”好多了。
誰傳開去的?我知道我在學校裡還有那麼一點名氣,但還不至於連老外都皆知吧?“雕蟲小技不足稱道!”我謙虛著道。
“不是雕蟲小技,真的吹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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