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對於蔣予北的留下,南介說不出來的矛盾,他一邊感動蔣予北不惜奔波千里找他,一邊又總是想起蔣珍珍的話。所以這幾日他對蔣予北總是刻意地躲避,就在昨晚,他剛剛決定過幾日就故伎重演選擇離開。
在愛情和性命相比,蔣予北的的命更重要。
蔣予北本也沒多想,只是隨口逗弄一下而已,誰能想南介這麼純情,一副羞澀可口的美味模樣倒真的叫蔣予北小腹發緊,眼中的欲/望像即將噴發的火山一樣滾燙灼熱。
蔣予北微微低下頭,虎視眈眈地朝著南介紅潤的嘴唇緩緩靠近。感受到蔣予北凌亂的氣息,南介不由抿緊了嘴唇,喉結上下滾動一番後微不可察地揚了揚下頜。
蔣予北眼底的笑意更深,他好喜歡現在這個樣子的南介,真誠的可愛。
『咣咣咣』『咣咣咣』門外傳來急促地敲門聲。
曖昧旖旎的氛圍瞬間消失殆盡,蔣予北肉眼可見的不虞起來,臉上籠罩的黑比外頭天上的烏雲還要嚇人。南介一把推開蔣予北從他懷中爬了起來,這會兒也不嫌冷了,三下兩下便穿好衣服跑了出去。
南介拍了拍發熱的臉頰,不敢想若不是敲門聲,他們接下來會發生什麼。深呼一口氣,南介儘量忽略掉心底那點子失落,開啟了門。
「阿婆?」門口站著虎子的奶奶。
秀水村裡南介只和虎子熟,虎子長的乖巧可愛還懂禮貌,南介很喜歡他。而虎子又非常喜歡他這個大哥哥經常過來玩,花瓶裡的新鮮野花就是虎子每天去後山給他摘的,他說南介長得像花一樣漂亮好看,就應該配這樣漂亮的花兒。
這會兒見虎子奶奶站在門口著急的樣子,不由也緊張起來,「怎麼阿婆?有什麼事嗎?」
虎子奶奶一張布滿溝壑的臉上露出焦急地神情,她拉住南介的手,慌裡慌張的說道:「娃子,求求你救救俺家虎子吧,他今早起割菜呢,突然就倒了過去。」乾枯的手緊緊抓住南介的手腕,像是害怕極了想從南介身上汲取一些力量,又像是若南介不同意,她就會硬拽著南介過去。
「阿婆別急,我這就去看看。」
趕到虎子家時,虎子正閉著眼睛躺在板床上,小臉上紅彤彤一片燒的嘴裡直冒胡話,像是誰在搶他的東西,他嘴裡不停喊著:「不要,不要。」
南介伸手摸了摸虎子的腦門,發現果然滾燙的可怕。又輕輕推了推虎子病弱瘦小的身軀,小心翼翼地喚道:「虎子?虎子?」,虎子費力地睜開眼看了他一眼,似乎想要說什麼又很快地閉上了眼,一副進氣多出氣少的模樣。
「快,去醫院。」南介上前就要抱起虎子去醫院,不料手腕突然被虎子的奶奶拽住。
老太太臉上看不出什麼別的表情,但語氣卻異常堅定:「娃子,不用去醫院,俺們不去醫院。」
南介:「不行,虎子現在燒的很嚴重不去醫院會有抽搐的可能,那樣會很危險。」
老太太的手還拉著南介的手腕,見他如此堅決的態度臉上一閃而過的慌亂,慌亂下手上便沒了分寸掐的南介手腕上一圈通紅。老太太說話的語氣中也帶上了些許的不客氣,「俺說了不用去醫院。」
南介沒在乎手腕上的疼痛,只以為是老太太害怕虎子去醫院花錢,反而用手輕輕拍了拍她的手安慰道:「阿婆您不用擔心,虎子去醫院的錢我來出,不用您花也不用您還,這下可以讓我帶虎子去醫院了吧?」
聽到錢,老太太眼神閃了一下,臉上乾癟的老肉顫了顫似乎是有話要說,但半晌後也沒個表態。
南介著急,虎子現在燒的很嚴重,多呆一會兒就會多耽誤一會兒病情,所以說話的語氣中也不免帶上了急躁:「您找我讓我來救虎子,又不讓我送他去醫院,那我到底要怎麼救?」
聽到南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