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為害怕江衍個子越長越高，以後不好找女朋友而發愁的整晚睡不著過。不過後來江衍的身高固定在了一米八八上，也沒再長了。

小周說：&ldo;江總好有氣派，他把這一層都包了下來，給律所開慶功宴呢!&rdo;

&ldo;嗯?&rdo;霍朝顏不明所以，&ldo;他包的?不是律所嗎?&rdo;

小周搖搖頭，&ldo;原先律所定的是另一家酒店，後來據說江總的特助特地打電話過來，說讓律所的慶功宴在這兒舉行，和江氏製藥的法務部一起辦，圖個熱鬧。你也知道，主任這人摳門，有免費的晚餐，能不答應嗎?&rdo;

霍朝顏觀察了下會場的佈置，發現確實用心，而且自助餐桌上食物滿滿當當地擺著，香檳在燈光下散發著灼灼光芒。

她伸手拿了杯香檳，低頭淺抿了一口。

身邊的小周和小吳早被法務部的一位副部長給吸引走了，把霍朝顏一人留在餐桌邊。

霍朝顏興致缺缺地喝著香檳，沒一會兒，眼前的淺色餐桌上，出現了一個倒影。

她連眼皮都沒掀一下，說：&ldo;邀請我們律所過來開慶功宴幹嘛，江衍，你最近很閒嗎?&rdo;語氣淡淡的，臉上也沒有一絲的情緒。

江衍伸手抽走她手裡的香檳，換上一杯西瓜汁。

紅色汁液在玻璃杯中搖晃，燈光曳曳，泛起層層波瀾。

輕音樂在杯盞交錯中緩緩響起，周邊的人臉上都掛著喜悅之色。

江衍：&ldo;很忙。&rdo;

&ldo;既然很忙，幹嘛把我們所的慶功宴攬過來?&rdo;霍朝顏言辭認真，說完之後，仰頭，眉眼專注地看著江衍。

有的時候，她總會專注某種事情，非要問出個所以然出來才罷休。

思忖片刻，他說：&ldo;無論是哪個律所競標成功，今晚都會被邀請過來，只是恰好是你們律所而已。&rdo;

這個回答毫無破綻、完美到了極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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