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知道嗎你!&rdo;

莫名地，在說出這句話之後，江衍的心情頗好，他優哉遊哉道：&ldo;現在知道了。&rdo;

&ldo;既然知道，那你‐‐餵!&rdo;

霍朝顏額頭上又被他輕彈了一下，她瞪著不知名的方向，說：&ldo;我要給你寄律師函!&rdo;

江衍看著她臉朝向另外一邊，忍著笑意，伸手掐著她的下巴，使她和自己正視，&ldo;我在這裡。&rdo;

&ldo;哦。&rdo;霍朝顏又重複了一遍，&ldo;我回去就給你寫律師函!&rdo;

江衍漫不經心道，&ldo;每天寫一個吧，今天是家暴，明天的話……就說我不溫柔，後天就說我不有趣，哪天要是想不到理由了，你再找我，我可以和你說。&rdo;

霍朝顏被他說的話惹笑：&ldo;你煩不煩吶你。&rdo;

江衍的臉上也掛著微末笑意，&ldo;別鬧了。&rdo;

&ldo;我才沒有再鬧。&rdo;

&ldo;嗯。&rdo;

在二人說話的時間，江衍的助理已經聯絡酒店的經理，要來了蠟燭和音響，白色蠟燭一根根在餐桌上點燃，一簇又一簇的星火亮起，會場彷彿墜入星河一般璀璨。

霍朝顏看到的一切和他人有點出入。

她說：&ldo;像是螢火蟲哎，好漂亮。&rdo;

漆黑的視線裡，那微渺的、細小的光亮起，在空中搖晃，像是鄉下夏日夜晚才出現的螢火蟲。

江衍順著她的話說，&ldo;嗯，很好看。&rdo;

音樂在此時響起，會場裡的人互相挽手跳起了舞。

思忖片刻，江衍說：&ldo;跳舞嗎?&rdo;

霍朝顏語氣頹然：&ldo;我什麼都看不到，還是不跳了。&rdo;

江衍的手緩緩往下，把她緊捏著自己衣角的手抽了出來，他握著她的手，說：&ldo;我看得到。&rdo;

&ldo;可我……&rdo;

&ldo;你不相信我?&rdo;江衍問道。

霍朝顏連思考的時間都沒有，就說：&ldo;才沒有。&rdo;

江衍：&ldo;既然這樣，跳舞吧?&rdo;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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