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2章 出路(第2/3 頁)

、林開隨之起身，跟著陳大壯往上走去。

繼而看到林保瑞、林保強兩兄弟對望了一眼，也往上邊走去。慢慢的，陸陸續續有人往上邊走去，但卻沒見有往下邊走去的。

劉仁杰一直在等著，等到確認眾人再沒了動靜後，便起身道:“我知道，如此重要的決定，讓大夥一時半會做出表態，有點勉為其難了，沒大關係，這是人之常情。你們還未做出決定的，可以先行休息去，如果在明早前能決定留下來一起幹的，便來一起。要是還未考慮清楚的，明日可自行離去。只是我懇求，念在之前大家同是一條船上，不要把這山谷和這山谷的所有事透露給任何人。當然，離去的大夥，日後還想一起的，我們隨時歡迎。”

待沒做好決定的其他人散去後，劉仁杰招了招，眾人來至他身邊坐下。

“我也不多說什麼，明早我們就動手。我這有了目標，那就是上洛村的恆家。之所以選擇，是因為林叔對恆家的熟悉，這能增大我們成功的機會，也能降低大夥面臨的風險，等會林叔會給大夥具體說說恆家的情況。我下面要說的，是重中之重，大夥要謹記。明日若入恆家，婦孺不要傷害，如遇武力抵抗和攻擊的，不需留手。最終目的是，先取金銀，後取鐵器，再取糧食。下面，讓林叔給大夥具體說說恆家。”

，！

林清接過話語，把恆家作橫鄉里的所為和他所瞭解到的恆家所有情況，全盤說與豎耳耹聽的眾人。待林清訴說完後，林仁杰接過話語。

“恆家情況便是如此，大夥多制些投槍，然後好好休息，明早行動。”

劉仁杰又坐到了大石頭上，定定地，抬著頭，望著天空，似在尋找天上的星星。

不知何時，林清來至旁邊坐下。不知何時，吳小偉來至旁邊坐下。不知何時，眾人在周邊坐著。

夜很靜，偶爾傳著刀削著木的聲音，那是有人在製作投槍的聲音。

劉仁杰對著天空，喃喃自語:“無論在哪個世間，人性都是貪婪的。當他們初嚐了利用權勢、威勢巧偷豪奪得來的利益的味道後，必會念念不忘，續而變本加厲，追奪更多的利益。喬幫是如此，恆家也是如此，還有更多的他們這一類人，也是如此。他們的每一次索取利益，都伴隨著壓迫。可許多人忽略了他們第一次如此做時的重要性。當第一次施以壓迫時，沒受到反抗。而後便會膽大妄為，更多的壓迫會接踵而來，直至把他人壓得瘦骨如柴、毫無氣力，而最終，被壓迫者要麼消亡，要麼反抗。既然如此，為何不在第一次受壓迫時反抗呢？那時的受壓迫者尚有氣力，尚有一博之機。之所以沒有反抗，缺乏的是勇氣，更缺乏的是明悟。”

刀削木的聲音沒有了，眾人靜靜地聽著，聽著劉仁杰似在喃喃自語，又似是給眾人說的話。這話，如同一雙手，輕輕地挑動了他們身體裡的靈魂，也似是在他們漆黑的腦海裡，揭開了一扇窗，使光透了進來。

座落在上洛村的恆家的院落，它的院牆並不高。多年的安逸平靜，讓院牆沒了加高加厚的必要，更是沒有建設了望處的需求，這也就給了劉仁杰在院落外的樹林裡蹲守的機會。

時機，有時候是偶然到的，也有靠著蹲守等到的。當等來了恆家院落大門洞開的時候，劉仁杰沒容它錯過，手一揮，眾人衝進恆家院落裡。

恆家的院落內，恆家的家僕們沒見過這陣仗，於是嚇得“呀呀”大叫各處亂跑。唯有的幾個護院，也是錯愕著的，眾人便把他們捆了，丟在一邊。隨手抓了名家僕，逼著他帶路找恆家老爺去。

來至另一院落，十來名護院抄著棍棒向眾人衝來。許是劉仁杰眾人進院落時有先至後到，讓這些護院誤以為尋事之人人少給了他們衝來的勇氣。迎接他們的是多他們人數一倍的投槍。於是倒下大多半，跑了兩三個，劉仁杰眾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