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江文昊:&ldo;???&rdo;
江文昊今天從來到醫院進了容魚的病房之後就不斷地在體驗一種被拋棄的感覺,此時終於出離憤怒了:&ldo;容小魚!怎麼連你也嫌棄勞資了!&rdo;
容魚:&ldo;……我不是,我沒有。&rdo;
江文昊指著容魚:&ldo;不對!你就有!有什麼話不能和我說,只能和陶華那傢伙說的!&rdo;
容魚:&ldo;……&rdo;
容魚能怎麼辦,容魚也很絕望。
他是真的沒有他師父的功力,雖然也許已經比很多早入行的人有天賦,但這本來就是玄之又玄的事兒,在沒有發生之前,他也只能揣摩大概。
提醒一句兩句也還行,要是說的多了,豈不是在傳播迷/信思想……
容魚還記得自己是一個想考公務員的好少年。
氣氛尷尬了好半天,容魚一直沒說話,陶華夾在兩個人中間似乎也微微愣了片刻。
就在這片刻之間,被屢次嫌棄的江文昊同學氣沖沖的一摔門,出去了。
陶華的視線立刻順著江文昊出去的方向追了出去,好半天才耐下性子又轉了回來,看了看病床上的容魚,嘴角帶這個十分客套的笑:&ldo;不知道容魚同學有什麼事?&rdo;
容魚今天被鬧騰了一天,此時其實也有些疲倦了。
他伸出沒有打吊瓶的那隻手揉了揉太陽穴,似乎藉此機會醞釀了一下措辭,半晌後才小心的道:&ldo;最近,你家裡……我是指你家裡人,還好嗎?&rdo;
陶華被容魚突然的一句話給問愣了片刻,好半天才收回了臉上的表情,臉上客套的表情卻是越來越深了:&ldo;這個問題你應該關心大池吧,怎麼來問我?&rdo;
容魚被一句話堵回來,張了張口,卻沒想到要說什麼。
容魚突然想起來,除了他以前就認識的人鄭燁和康柔,最多現在還加上一個鄭明池,其他人根本不知道他原本是做什麼的。
而一個看相算命的……本來就十分虛無縹緲。
容魚其實從來都不是一個自己給自己找事兒的人,他之所以想要提醒陶華一句,只是覺得‐‐如果陶華家出了事,也許鄭明池會很難過的。
他不想鄭明池難過。
但這個話題顯然已經無法繼續下去。
陶華這種家庭長大的孩子本來就多疑且敏銳,容魚甚至覺得如果自己再多說兩句,陶華說不定會以為自己要勾引他。
就算這些暫且不提,若是再說兩句,怕是就要洩了天命。
容魚本就命薄,何況這條命都是他從鄭明池那裡撿來的,容不得他浪費。
容魚垂著頭,因為生病而許久未剪的劉海順著他光潔的額頭垂下來,遮住了他的眼睛和神情。
又過了好一會兒,容魚在心裡輕輕嘆了口氣,抬起眼看了陶華一眼。
陶華和鄭明池一般年齡,面上還有些少年人的青澀,他長大的算是一帆風順,因此從面相來看都是福瑞之兆。
只是這福瑞之兆就在這幾日斷了前路。
容魚看得清明,卻已然無法開口。
他收回視線,勉強露出一個笑容來:&ldo;也是隨口一問,大池說你家從前經商,我前幾天看新聞說最近這方面查的很嚴,所以就想問問你。&rdo;
陶華敏銳的眼神在容魚身上掃了一圈,卻什麼都沒看出來,便也沒有放在心上。
他滿不在意的揮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