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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沒有,閉嘴,我能犯什麼事。」夏任凡不耐煩地回答,去臥室裡拿錢。
「你把錢放下,那是媽的醫藥費。」
「我會再帶錢回來的,你這婆娘少說兩句。」夏任凡聲音壓得很低。
老婦人耳背,忍不住問:「回來啦?呆多久啊?今天在家裡吃飯嗎?」
夏任凡看了她一眼,沒說話,和女人說:「要是警察問,別說我回來過,我先走了。」
夏任凡不知道自己為什麼要這麼緊張,他剛下了一層樓,就看到有個年輕男人坐在走廊裡,臉色不太好,出了一頭汗,把原本不寬的路都擋死了。
「兄弟,兄弟幫個忙行嗎。我……我肚子突然疼得受不了……」
「我……我沒空……」夏任凡彷彿被一個看不見的敵人追著,他心裡很慌,很想跑起來。
但他褲腿被男人以一種救命稻草的力道抓著,他緊張地掰著男人的手想讓對方鬆開。
「救救我……我好疼……我是不是要死了……」謝柏群扒著夏任凡的褲腿不放,錢澈讓他把人拖住,不要亂來,誰知道他才進去幾分鐘就出來了。
「我我我幫你去外面叫人,你先鬆開我。」
謝柏群本來還想繼續演戲拖延時間,誰知道夏任凡突然暴躁了起來,猛地在謝柏群肚子上踹了一下,「你還不放,病鬼,疼死你算了!」
「我/靠。」謝柏群低聲罵了一句,猛地跳起來按住了夏任凡,手銬打算往人手上拷。
夏任凡狗急跳牆,拼了命地一把把謝柏群撞開。謝柏群拷住了他一隻手腕,謝柏群覺的這種街頭混混似的打架確實不是他在訓練場和道場能學到的,夏任凡差點給他來了一記回首掏,謝柏群拽著人一轉身才保住了自己男性的尊嚴。
兩個人在地上扭打了兩圈,從狹小的樓道上骨碌碌地往下滾,剛出門口錢澈帶著人到了,直接一個關節技把夏任凡的關節鎖死了。
謝柏群才理解了肖落為什麼一開始派錢澈來抓人了。
他之前出過的幾次外勤嫌疑人都很安分,沒有反抗就帶回去了,夏任凡讓他有點沒反應過來,從地上爬起來以後對錢澈比劃了個大手指:「澈姐牛/逼。」
「你也辛苦了,幹得漂亮,可算把這孫/子抓住了。」錢澈和同行的同僚交代了一下,把夏任凡押上了車,準備帶回局子裡做下交接,然後他們好把人帶走。
樓裡很多人聽到了動靜,這會開始把頭探出來,試圖看清楚啥情況,謝柏群突然走了幾步,擋在車窗外面,擋住了那些好奇的視線,低聲說:「把窗關上吧。」
坐在車裡的警察把窗戶關上了,女人站在樓梯上看著他們,抿著嘴,看不出喜怒。
謝柏群沖女人微微地欠了欠身,有些為難地說:「抱歉。我們得帶他走,如果……他沒有做錯事的話,我保證他會好好回來的。」
「嗯……」女人說,「對了,和他說,我會照顧好媽的。」
錢澈做完交接,連夜和謝柏群把人帶了回去,回到的時候天矇矇亮,局子裡還亮著燈,謝柏群和錢澈換著開車。
但兩個人攏共也開了快六個小時,加上是夜間,兩個人都是靠咖啡和紅牛在續命。
肖落顯然沒休息,叼著煙在門口等他們,和錢澈勾肩搭背多少有點不合適,肖落拍了拍謝柏群的肩膀,又看了一眼錢澈,鄭重道:
「辛苦你們了,事不宜遲,我現在去審人,你們倆看是先去休息還是……」
「沒事,我還行,我等審完了再歇。」錢澈擺擺手,她早就習慣這個日夜顛倒的作息了。
謝柏群倒不是不能熬夜,只是他現在實在是有些太難受了,被肖落渾身煙味一嗆,又忍不住咳起來,他小時候經常生病就是因為心肺功能不是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