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蕭思爾從一路過來看到的情景裡已經明白,這兩個侍衛估計原本就是國公府的人,而今天她遇到的這事兒估摸著這院子裡除了她以外,其他人還應該都知道了的,只是她不曉得,他們究竟想要做什麼,又想要怎樣對付於她?
喘了兩口氣,蕭思爾一邊往後退,一邊警惕的盯著兩個侍衛,&ldo;你們為什麼要抓我?你們難道不知道我是二公子身邊的人嗎?!&rdo;
兩個侍衛聽蕭思爾這樣一說,看了對方一眼,並沒有回答她這話的意思:&ldo;少廢話,還是乖乖讓我們帶走,省得吃苦頭!&rdo;
一個侍衛朝她逼進了兩步,聲色低沉的說了一句。
&ldo;你們要帶我去哪裡?&rdo;蕭思爾知道他們是國公府的人,只是不知道是誰指使他們來抓她的,而他們似乎也很謹慎,所以她一邊拖延時間,一邊換了個角度來問。
&ldo;別跟她廢話!先帶走再說!&rdo;這時候另一個性子較急的侍衛更是直逼蕭思爾走了過來。
蕭思爾見他過來,趕緊往身後的書架後躲,順便抄了個花瓶在手上,&ldo;那、那個,你可別亂動,小心我、小心……&rdo;
明明被嚇的要死,可蕭思爾總得想辦法給自己壯壯膽不是,所以結結巴巴的一邊往後退,一邊舉著花瓶威脅那個侍衛。
&ldo;你去那邊!&rdo;先前說話的那個侍衛見蕭思爾根本沒有束手就擒的意思,所以朝另一個侍衛吩咐了一句,兩人左右包操著朝蕭思爾靠了過去。
蕭思爾見此,心下一慌,手上的花瓶轉眼就朝當中一個侍衛飛了過去,不過那人顯然是個練家子,那花瓶根本連別人一根汗毛都沒碰到就在地上摔了個稀巴爛。
然後她心頭一慌緊趕著手邊的東西就朝兩人給扔了過去,她手速飛快,倒是因著扔東西將兩人靠近她的舉動阻了一阻,但也正是這時候,書房門口忽然走近了兩個女人來。
她們當中一個是三十多歲,長的腰圓膀闊麼麼打扮,不是此間瞧著的這女人,又是誰?
及至此刻蕭思爾才想起來,那女人是國公府北二門處的一個看門婆子,她同她打過一次照面,聽人說過,她是個潑悍性子,而且力大無窮連府中好些漢子都不是她的對手。
心緒平復之後,蕭思爾再次抬眼往外間去看,卻是再看不到那婆子的身影,她四下裡又瞧了瞧也是沒瞧見,心裡卻是不踏實的很,前幾天她突然回到現代,因著狂喜又將此一年間發生的事情當做了一場真實的夢。
所以既然是夢,那她便是沒那麼多心思去思量的,加之那時候她又被繼父繼母逼迫著要去嫁給一個行將就木的老頭子以為家中還債,所以焦頭爛額之際哪裡還有那些個時間去想這些有的沒有的東西?
但現在一切的一切均是表明,她曾經來過這個地方,而那些她所謂的荒唐夢,那夢裡的人事物,也是曾經真真切切是存在的,所以她也就不得不正經臉來思量這前因後果了。
可正經臉的想了一陣之後,蕭思爾得到的結論還是很顯而易見的那一個:五年前,那柱國公府內,是有人想要取她的性命的。
確實,這是非常顯而易見的事實。
正是因為正經臉的想到了如此悚人的答案,蕭思爾忍不住一下驚醒了過來,是誰想要取她性命?又是為何想要取她性命?
那日的事情歷歷在目,那滿臉血跡,神色猙獰的壯碩嬤嬤,卡在她脖頸上的粗糙手掌彷彿還不斷不斷的使著力氣,蕭思爾短暫的呼吸不暢,甩了好幾下頭才將那恐怖的感覺甩在了腦後,頭上的鳳冠卻因著她的動作歪歪斜斜的耷拉了下來。
那滿頭的重量使得她脖頸受力不均,險些折了,索性她伸手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