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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荔枝一個猛進手勁使大了,直接狠狠的掐在林朝禾的腰間。
他艱難維持平衡的半轉著身體過來,&ldo;不是……嘶……你先放開我的……我的癢癢肉!&rdo;
她掐上去的一瞬就察覺出來不太妥當,所以就緩緩的鬆了手,
他還沒有答應說情書的事,所以她的手還不能完全鬆開,下意識的又加重了些,&ldo;你說不說!&rdo;
現在的林朝禾覺得腰間又疼又癢,很是難捱。
&ldo;說說說!說還不行嗎!&rdo;他覺得旱冰場真的就是克他的地方,&ldo;你先鬆手!&rdo;
小荔枝乖乖鬆了手,看著他齜牙咧嘴的樣子,忽的回想起小時候打鬧,那時候她為了搶一塊糖一把薅住他的耳朵,誰說都不撒手。
林朝禾那是也很執拗,死活不放下糖,兩人僵持了好一陣,最後還是他忍不住疼的落敗下來。
被薅住的耳朵紅了一大片,她看著都很不好意思。
那時候的林朝禾還不是現在這般沉悶自持的樣子,還是活潑些更可愛!
哦不不不!應該是更帥氣!
單手扶在欄杆上,他揉了揉腰間的癢癢肉,回身打算坐下來跟小荔枝好好說說情書的事情。
腳上旱冰鞋剎車在右腳,他左腳一滑,右腳想要踩住剎車,一個重心不穩‐‐
&ldo;哐當&rdo;
沒半點緩衝的摔在地上。
半點沒浪費他的尾巴骨。
換鞋區的人聽到聲響齊刷刷的看過來。
他覺得當著這麼多人面摔屁墩兒真的太太太丟臉了。
眼前刷的黑了下來,鼻尖縈繞著甜甜的馨香。
小姑娘將他的腦袋抱在懷裡,替他擋住那些人好奇的視線。
她知道他心裡肯定不好受,尾巴骨肯定更不好受。
壓低聲音在他耳邊悄悄說:&ldo;我偵查過了,可視範圍內沒有熟人,你要是緩好了,我就扶你起來。&rdo;
小荔枝今天穿了件栗色的毛衣,暖絨絨的。
他彷彿清晰的聽到心跳如鼓。
半晌後說道:&ldo;可以起來了。&rdo;
掙扎的坐回長椅上,林朝禾的臉都憋紅了,半靠在的椅背上,將尾巴骨微微懸空。
他覺得在他十幾年的人生經歷中,最丟人的兩次摔屁墩兒都是在這個旱冰場。
小荔枝看著他眼眶微紅,滿眼溢著擔心,溫聲問道:&ldo;摔……摔疼了嗎?&rdo;
廢話,那麼一聲巨響怎麼可能不疼!
他輕輕的左右晃了晃腦袋,&ldo;沒事,不疼。&rdo;
尾巴骨傳來陣陣疼痛,他要緊牙根,偷偷的倒吸冷氣。
穿著旱冰鞋摔屁墩兒比正常情況下還疼,因為這腳下的四個輪子總是不服管教的往前沖。
為了撐住最後的面子他篤定絕不在小荔枝面前展露出來。
小荔枝見他面色凝重,不知道是疼的還是因為丟臉,&ldo;那我們回家?&rdo;
點了點頭,他想趁她不注意用右手揉揉發痛的尾巴骨,緊張加之疼痛面積偏大,手剛一靠近附近區域,痛覺神經就開始奮力工作。
趕緊將爪子收回,爪爪無措的放在身旁。
他很喜歡聽小荔枝說&ldo;回家&rdo;這個詞,總覺得他們想回的拿出是個溫暖馨香的居所。
&ldo;好啊。&rdo;
緩慢的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