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狼狽的歪倒在草地上的宋珍珠,狠狠的揪著青嫩的草芽,眼裡的表情猙獰,打定了主意一定要讓柳元辰就範,三十年河東三十年河西,她就不信柳元辰一直這麼囂張,譏諷的垂下嘴角,柳元辰也不過是自作多情的主,就宋淺語那眼裡無人的德行,這些個人可是沒有一個被她記在心裡的。
祁縣,站在手機櫃臺前的秦政和宋淺語出現了小情侶間的不愉快,秦政原本要來看手機是打算給他們兩個一人買一個的,可是最後付錢的時候宋淺語卻不同意買,秦政一再堅持,宋淺語掛在臉上的笑容沒有了,漠然的說了句:“等你什麼時候學會尊重別人了,什麼時候再找女朋友吧!”就轉身出來了。
秦政尷尬的放下手機,追了出來,他覺得自己沒有錯,男孩子給自己喜歡的女孩子買東西,有什麼錯,自己沒有能力買鑽石,可是買個一千多塊錢的手機總可以吧,那值得宋淺語這般生氣,當著那麼多人說出那樣的話,難道這麼半天了,還是自己剃頭挑子一頭熱,她根本就還沒有同意自己做她男朋友,他低著頭跟在後面。
宋淺語在前面走著,眼神直視前方,腰脊挺直,馬尾在腦後有規律的晃動著,“女人一輩子切記不能手心朝上向男人要錢花”很小的時候祖母就告訴自己這句話,她一直不能理解,可是祖母說的每一句話她都會謹記並照著做,剛剛秦政拿了兩個手機要去付款時,她本來就因為他的擅自做主而生氣了,後來隱約聽到兩個女售貨員交談中對自己的不屑,她陡然間明白祖母為什麼要強調這句話了,當一個女人伸手朝男人要錢花時,在這段原本平等的戀愛關係中,這種平等就發生了傾斜,一個是給與者,一個是被給與者。在宋淺語的潛意識裡,她渴望戀愛,渴望和這個年紀的女孩子一樣有多彩的青春,可是根深蒂固的思想是改變不了的,她希望秦政尊重她,也希望這段戀愛兩個人是平等的。
“你到底在生什麼氣?”走了好一會,秦政看宋淺語一點停下來的意思都沒有後,他實在忍不住就上前拉住了宋淺語的手,強制讓她停了下來,他們走的這條街是祁縣的步行街,人來人往很是熱鬧,他這麼一拉,周圍的人都紛紛停下來看了過來。
宋淺語眼神閃了閃,在看到秦政緊抿著嘴巴眼睛死死的盯著自己時,她有些頭疼,她沒有在這麼多人面前表演的習慣,“我們去那邊坐一下!”眼睛看向了不遠處步行街正中央供遊人歇腳的綠色環保椅。
秦政也看到了周圍人打量的目光,再看到宋淺語的平靜,他心裡湧上一陣挫敗感,好像每次最先失控的那個人都是自己,明明他不是這樣的人,不管是在學習還是訓練中自控能力極強一直是他引以為傲的事,可是從碰到宋淺語開始,他發現自己已經控制不住自己的脾氣了。
坐到椅子上,兩個人中間隔著很大的空隙,若是在買手機之前,秦政早就湊過去了,可是現在他摸不準宋淺語的心思,自己也有些不是滋味。
宋淺語看著面前走過的人群,心裡一陣煩悶,也許她根本就無法適應普通人的生活,忽然有些自嘲的苦笑了下,離開熟悉的環境,即使重生在普通人身上,她還是忘不掉,看了眼旁邊抱胸垂著眼角的秦政,她努力張開了嘴巴,“秦政,你還認為我們合適嗎?”
秦政猛地抬起頭,看了過去,仔細搜尋了一圈,宋淺語的面板有些微紅,看向自己的眼睛很認真,他不由的開始氣結,“不合適,不合適,你能不能每次把事情都說清楚,我們兩個原本就是陌生的,既然你都答應我好好處了,為什麼連起碼的溝通都做不到呢?”他一連串的話說出來,有些質問的意思。
扭過頭,宋淺語看向別處,躲開了秦政的眼神,她不知道該怎麼解釋,或者是她從來沒有試過解釋。從小到大,祖母告訴自己,學會獨自一個人承受一些事;一個人守著一些秘密,不要去傾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