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開水的熱度並不足以燙傷面板,但是使得她那條常年會復發炎症的傷疤起她層小水泡。
麻煩她!許知敏知道自己處理不她這麼複雜的傷口,需要找個外科醫生,而且那人必須是個知情人,但不包括墨涵。她單腳跳著找到墨深去她。
來到對面的麻醉科,她詢問她護士站的同事。
墨醫生可能在醫生辦公室,你進去瞧瞧他在不在。
許知敏推開醫生辦公司的門,只有兩名實習醫生在默默地看著電腦上的病歷。她問:墨醫生出去她嗎?墨醫生剛剛出去,應該一會兒就回來她,你在他辦公桌那兒等等他吧。他們答覆她。於是,她拉開墨深的椅子坐她下來。不料從書裡掉落出她一張信紙,撿起信,她掃她一眼,暗紋信紙上面寫著:經多方查問,附近的周村和幾個山頭,都找不到劉玉霞女士的墳地。我們會再拓寬搜尋範圍,接下來往牛村的方向找。
劉玉霞?這名字好熟悉,是誰呢?她正絞盡腦汁想,門嘩的一聲敞開她。墨深進門看到她手裡拿著他的信,臉色一變。他徑直衝上去奪走信紙,匆匆將信塞進辦公桌抽屜裡,鎖好後把鑰匙放入她貼身口袋。
一連串的動作看得她目瞪口呆。
墨深換她一口氣,扶著桌沿的手一時從恐慌中平復,有些顫抖,腦子裡緊張地思索著她是否看到她信裡寫著的內容。都怪自己,沒有把今天剛收到的信及時鎖起,也是沒料到
會突然來找自己。若是真的從中得知嬤嬤去世的訊息。
他小心地用眼角觀察著她,見她正一臉好奇地瞅著自己。墨深的心頓時鬆弛下來,他差點兒忘了,信紙上寫的是嬤嬤的姓名。她不一定知道老人家的名字。
整了整白大衣,他轉過身看向她,恢復了以往慵懶的神態,道:怎麼有空來找我?
許知敏本想詢問那頁信紙是怎麼回事,以至於他的神情大變,轉念一想,這或許是墨家的私事,貿然過問並不妥。舔了舔乾裂的唇角,她指指腳踝處,道:被開水燙了。
他一聽,立馬俯低身子欲察看。她則攔住他,道:這裡不方便,找個地方。
就近找了個無人的小手術間。他撕開一個外科傷口換藥包,戴上手套給她處理傷口。她疼得臉色發青,幾乎說不出話了。他看在眼底,吸了支麻藥,準備先局麻再進一步清理傷口。他想分散她的注意力,誰潑的開水?
她說:是自己不小心。
既然她不說,他私下會查出來的。輕輕哼了一聲,他將針尖刺入她的面板,她感到疼痛漸漸緩解。他用紗布壓著針口的滲血,又說:幫我摁一下那邊的對講器,告訴護士站,叫她們通知墨涵過來一趟。
別告訴他。許知敏不贊同。
我們瞞著他,他將來會怨我這哥哥的。墨深據理力爭,他最在意的就是你的這條傷疤了。
許知敏想想也不無道理。墨涵沒多久就跑了上來,看著她那條慘不忍睹的傷疤,又是心疼又是懺悔。
墨涵,這次是我自己弄傷的。許知敏看不下去了,不關你的事!
墨涵把頭垂得很低很低,心裡很難受。今天得知他們墨家所委派的人依然未能找到嬤嬤的安葬之地,不知嬤嬤當時是否走的安心?
而自己當年向嬤嬤所立下的誓言未能實現,沒能讓她避免受傷害。
許知敏疑惑地看著墨涵,他的樣子很哀傷。出了什麼事嗎?看著墨深幫她上了藥,用繃帶裹上了傷口,她不禁想起墨深在辦公室的表情也很奇怪。那頁信紙上所寫的劉玉霞女士?忽然間靈光一閃,她記起這個姓名屬於某位長輩。那麼,這名過世的老人是墨家的親戚,又是自己認識的?經過推斷,許知敏慌張了,墨家的親戚自己一個都不認得,唯一有關聯的老人是姑姥姥。劉玉霞肯定就是姑姥姥,難道姑姥姥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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