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哥哥。稱您一聲‘劉大哥’。我不相信您是個不懂道理的混人,請劉大哥給我一個打人的理由。”
秀秀的這番話誠懇卻又不失尖銳,劉翱轉頭望著眼前的這個八府巡按,用手點指著劉飛,脫口答道:“他……他是個忘恩負義、絕情寡義之人,難道不該打嗎?”
聞聽此言,秀秀暗覺可笑。阿飛的人品怎會如此呢?她劍眉一挑。明眸流轉,神色淡定地笑道:“若果真如此,不必你動手。連我要親手教訓教訓他呢。”
說著,秀秀轉頭瞟了劉飛一眼,隨後收起笑容,認真地問道:“可我文必正審案總不能道聽途說呀。劉大哥,你有何證據證明你方才所言不假呢?”
被秀秀這樣一問。劉翱倒是憋了個面紅耳赤,完全不知道該如何應對,但他憤怒的目光始終鎖定在劉飛的身上。
文秀見狀,忙進一步追問道:“莫不是劉飛做下了什麼絕情絕義之事?”
一聽這話。劉翱竟“嚯”地一下站了起來,情緒激動地指著劉飛,顫抖著嘴唇。半響才擠出一個字:“他……他……”隨後,又一掌拍在了桌子上。斷然收回目光,只死死盯著腳面,嘆道:“哎,還是讓他自己說吧。”
文秀雖然信任劉飛,但也好奇這兄弟之間到底發生過怎樣的糾葛,才導致劉翱會對自己的弟弟這樣的痛恨。
聰慧的秀秀捕捉到了激發他們兄弟矛盾的那兩個關鍵字——荷花。而這兩個字讓她不禁回想起了那日跟蹤劉飛至城外池塘的事情……
“阿飛,你說,到底怎麼回事?”文秀轉身回到圓桌前,坐在了劉飛的身邊,乾脆地問道。
“這……”劉飛被秀秀灼熱的目光盯得面露難色,他強忍著心理和身體上疼痛,低下頭,只偷偷瞟著哥哥,小聲嘀咕道:“我……我真的從未向荷花姑娘說過什麼絕情之言呀……”臉頰上的劇痛讓他的話有些含糊不清。
但劉飛這裡話才出口,劉翱那邊已是火冒三丈。他“噌”地一聲跳了起來,幾步搶到劉飛的面前,怒斥道:
“你胡說!你趕考前那日,我親眼見到荷花去了你的房間,可她是哭著走出來的啊!你若無絕情之言,她為何第二天便跳了荷花池了呢?”
“我真的不知何故啊……”劉飛急急地辯解著。
可這句辯解卻氣得劉翱七竅生煙:“哼,你別在我面前揣著明白裝糊塗,人家姑娘對你那麼好,你會不知道?鬼才信呢!”
“這……”劉飛一時啞口無言,心中暗暗叫苦:這樣的事,叫我如何能說得清楚呀?
“人家姑娘還不是為了你?不是因為你,人家好好的為何要自盡……”劉翱不肯罷休,還在不住地職責著弟弟。
哎,果真是為了那個跳河自盡的姑娘……文秀心中不禁升起一絲哀婉。她緩緩站起身來,一把拉開了劉翱,站在了兩兄弟中間,單手舉在半空,提高了嗓門斷喝道:“劉翱,你不要吵了。”
“哼,誰要你來多管閒事?你知道什麼?”劉翱已經完全控制不住自己的情緒了,竟對著秀秀也大吼了起來。
劉飛擔心哥哥的怒火會轉移到秀秀的身上,忙在後面偷偷拉了拉秀秀的衣角,低聲勸道:“大人,此事學生已是百口莫辯,就不勞大人費神了……”
而劉飛的這番好心卻只換來了秀秀一個不屑的白眼。
“劉翱,你聽好了,我,知道這件事的真相!”文秀劍眉高挑,一字一頓地說道。
“什麼?”劉飛兄弟二人皆發出了不解的驚呼。
劉飛心裡一顫,怎麼?秀秀也知道這件事了?難道是村裡旁人說與秀秀聽的?哎呀,那便遭了……
此刻,劉飛有些心寒:人死不能復生,那荷花姑娘已尋了短見,還談什麼真相呀!他偷眼瞟著秀秀,心亂如麻,他生怕秀秀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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