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切的菜，好奇道，「準備做什麼菜？」

「魚香肉絲。」範南亭答道，「還準備清炒個蔬菜，再加一個湯。」

範南亭感覺到陳燈的呼吸打在他的耳朵上，而耳朵又正是範南亭的敏感部位，他受不做想往後退，卻又捨不得這份親近，索性強忍著不動，繼續跟陳燈對話，「本來我想做好菜去找你的，你怎麼先過來了？」

「沒什麼生意，就先關門來找你了。」陳燈想起剛發生的事，笑了一下問，「你都跟他們說了？」

陳燈沒具體說是說什麼，但範南亭又不傻，一下就猜出了他說的是什麼事。這事沒什麼好否認的，範南亭很爽快地承認了，「原本是不想這麼早說的，只是一開口就停不下來，然後大家就都知道了。」

「他們為難你了？」範南亭聽陳燈這麼問他，還以為他被為難了，「範叔是為我好，如果他們真做了什麼讓你不開心的事，我替他們跟你道歉，你別生他們氣。」

說完範南亭又想了想，緊接著補充道，「我也會跟他們說的，下次你來就不會被為難了。」

陳燈簡直不知道該怎麼說範南亭好，他甚至覺得他家庭的不美滿，是為了遇見範南亭。

陳燈沒解釋，而是反問道，「這麼向著我？」

「不是向著你。」範南亭側頭看陳燈，認真解釋說，「做你的男朋友，我有必要守護你的好心情。」

這句話後陳燈很久沒說話，沉默讓範南亭想逃避和陳燈的對視。但如果是幾天前，範南亭或許現在真受不住先轉移視線了，可現在他跟陳燈的關係有了質的轉變，所以哪怕範南亭是想後退的，卻還是勇敢往前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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