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2頁(第1/3 頁)

他搖搖頭。&ldo;我上來之前喝過點咖啡了。我什麼也不要……賴，這件事我煩心啊。&rdo;

&ldo;我瞭解你。&rdo;

&ldo;我們要爭取時間。&rdo;

我點點頭。

&ldo;你說過，&rdo;他說：&ldo;敲詐等於分期付款。第一次付款是頭期款?&rdo;

我叉點點頭。

&ldo;但是，我們可以付頭期款來爭取時間。&rdo;

我又倒了另一杯蕃茄汁，再擠入檸檬，倒了更多的辣醬油進去。我說：&ldo;巴侖，現在的問題是他不在敲詐。&rdo;

&ldo;那是什麼?&rdo;

&ldo;我也不能確定，這問題需要精神分析才行。&rdo;

&ldo;你什麼意思?&rdo;

我說：&ldo;依我看，賈道德做過什麼使他自己煩心的事。他不敢自己承認，但是他心中自認是有罪的，得不到平安。於是心中就形成一種病態，要把全世界每個有罪之人的罪狀公諸於世，如此才能證明給自己看，他不比別人壞。&rdo;

&ldo;心理分析家對這種病態，可能有一個專門名詞。我不知道叫什麼，我叫他贖罪心理。這傢伙現在是自以為是救世主的。&rdo;

&ldo;又如何?&rdo;費問。

&ldo;當一個人的潛意識進入這種境界時，他已經逼近招供的程度了。我想可以使他告訴我，他做過什麼，為什麼會變成如此自以為是。&rdo;

&ldo;如此你能控制他嗎?&rdo;費巴侖說。

&ldo;我倒也不想控制他，&rdo;我說：&ldo;我讓他吐出了心中的積緒，他會好一點，能過正常人的生活。如此苗露薏也會比較快樂，不會老是嫌他。&rdo;

&ldo;賴，你一定查到不少我不知道的訊息。&rdo;

&ldo;本來就如此。&rdo;我說：&ldo;你付錢給我叫我替你找訊息的。&rdo;

&ldo;你還沒有告訴我，你找到些什麼訊息。&rdo;

&ldo;你自己想想也體會得出來。&rdo;我告訴他：&ldo;這裡有一個自以為比什麼人都高一級的人，愛上了一個喜歡熱鬧，喜歡歡笑，喜歡動作的女孩子。他表現人性，但也表現出自以為是，表現出不滿意她的生活方式，要做全世界的救世主。&rdo;

&ldo;他認為你使露薏回到不道德的世界裡去，所以他給你一封信，要把你弄得信譽掃地。他的確會幹的，他如此幹為的是使露薏知錯，為的是使你看來比他更有罪。&rdo;

&ldo;我來和這傢伙談。這傢伙躲了起來。現在你知道得和我一樣多了。你看當怎麼辦?&rdo;

&ldo;我不知道。&rdo;他說。

&ldo;我也不知道。&rdo;我說：&ldo;除非，他給你寫信只是其中一封而已，像他那種人可能給別的很多人寫過很多信，恐嚇過很多人。&rdo;

&ldo;有什麼差別呢?&rdo;

&ldo;差別可大了。&rdo;我說：&ldo;不過，要看他對另外什麼人寫了些什麼東西。&rdo;

我喝更多的蕃茄汁。

費巴侖說：&ldo;我承認你推理得極為正確。不過我仍然認為，我們先應該試試付他一筆錢。&rdo;

&ldo;也可以。&rdo;我說：&ldo;我和你可以如此來約定：假如單純只是敲詐，我們付錢的目的，是為拖延時間到我們能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