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法讓我混進宴會，去看他拍的電影，然後吃點東西再送我回家。但是那邊發生了事情他跑不開，我也不敢讓他偷渡我進去，因為……你知道，什麼人在守門。&rdo;

&ldo;嗯，這還差不多。&rdo;我對她說：&ldo;今天的工作到此為止。&rdo;

&ldo;今天的工作?&rdo;她加重語氣地問。

&ldo;我可不可以明天早上，再問你有什麼進展?&rdo;

&ldo;明天早上?你明天早上想知道什麼呢?&rdo;

&ldo;對這傢伙多瞭解一點。他的工作。特別想知道昨天這個宴會他拍了多少張照片，我每一張都要一個複製。&rdo;

&ldo;為什麼?&rdo;

&ldo;因為我們在替皇甫先生工作。我必須要有這些資料。我也可以從皇甫那裡得到，但是我寧願從照相師那裡得到。我不喜歡和客戶討論我們工作的方法，我對客戶祗做兩件事，給他結果和收取支票。&rdo;

她猶豫著，用食指指尖依著裙子在她交叉著大腿部份的折線，慢慢劃著名。

&ldo;怎麼樣?&rdo;我問。

&ldo;可以。&rdo;她說。

&ldo;很好。&rdo;我告訴她。

&ldo;還有什麼事?&rdo;她問。

&ldo;沒有了。&rdo;

她站起身來，走向門口，突然停住，轉身對我說：&ldo;賴先生，有一點請你瞭解，我不受人控制去做對別人不利的事。我……假如這件事是真對我們有利，禮南有利，我會去做，但是我從來沒有出賣過朋友，今後也不會。&rdo;

&ldo;沒有人叫你出賣朋友，放心。&rdo;我告訴她。

&ldo;謝了。&rdo;她說，走了出去。

卜愛茜看看我說：&ldo;我想你自己知道在做什麼!&rdo;

&ldo;還沒有。&rdo;我告訴她：&ldo;我祗是東竄西竄想竄出條路來。&rdo;

&ldo;哪你要對她小心些。&rdo;愛茜說：&ldo;馬路訊息，這寶貝花樣多得很，大多是不正經的。&rdo;

&ldo;我會注意，謝謝你告訴我。&rdo;

她說：&ldo;不是告訴你，是警告你。&rdo;

第05章

國際親善俱樂部在電話簿上查得到。我抄到地址，乘計程車前往。

我想像中它的辦公室不過是個收受信件的地方，大不過一小間，請個兼職秘書小姐處理信件。但是我錯了，令人驚奇的，竟是一個華麗奢侈的辦公室，後面有會員室和專用圖書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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