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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ldo;有地址?&rdo;

&ldo;不一定，有的人希望要複製，有的根本不在乎。&rdo;

&ldo;皇甫先生當然會給他們分送照片。&rdo;

&ldo;我分送，皇甫的照片之外，其它的都要向我來要。&rdo;

&ldo;怎麼要法?&rdo;我問。

他眨一個眼向我說：&ldo;那要看年齡。&rdo;

他把手指向一張照片，一個年輕美女故意把上身前傾，把頭側向一側做好姿勢，使她低剪裁的上衣發揮最大的功用。&ldo;這個小妞喜歡照相。&rdo;他說：&ldo;我一看就知道她想打入電視電影圈，她想要可以引她入港的好照片，幾天前我給她照這張相後，她對我說想要幾張真正專家的照片，你要看嗎?&rdo;

&ldo;當然。&rdo;

他開啟另外一個抽屜，抽屜大小是設計好八寸乘十寸專家照片的。他選出她的照片……大腿和泳裝。

&ldo;是好看得很。&rdo;我說。

他猶豫一下，從同一隻抽屜選出一隻專放八寸乘十寸照片的黃色信封，&ldo;你是個好蛋，&rdo;他說：&ldo;也許我可以給你看這個。&rdo;

我開啟信封，裡面有半打不是八乘十，而是五乘七的同一個女人照片，這次她的姿勢我相信是照相師教她的都沒有穿衣服。

&ldo;這寶貝如何?&rdo;他問。

&ldo;正點。&rdo;我說。

&ldo;都是差不多的，不亂正點的我絕對沒有興趣。&rdo;

他自己退後一些仔細看我手裡的裸照，突然他大笑起來，&ldo;賴，&rdo;他說：&ldo;知道這個怎麼上手的嗎?&rdo;

&ldo;教教我看。&rdo;

&ldo;我自己發明的一套方法，萬試萬靈。&rdo;

我站著等他說下去。

&ldo;你去過飛機場。&rdo;他說：&ldo;你見過這機器……投多少硬幣進去，它出來一張保險單，你填上飛機班次寄給你的家屬，這班機有意外的話，你的受益人得到……看你投的硬幣……一萬二千元到五十萬的理賠。&rdo;

&ldo;當然見過，又如何?&rdo;我問。

&ldo;好，&rdo;他說：&ldo;你新泡上一個妞，不要猴急，她不主動你也不動，帶她出去幾次，讓他摸不清你底，你去機場，化二毛五硬幣，把出來的保險單填上她的名字，下面複寫的一張你寄給小妞。&rdo;

&ldo;之後呢?&rdo;

&ldo;一個禮拜不理她。&rdo;他說：&ldo;一個禮拜之後你打電話找她，她要見你，她好奇心重得很，她要知道為什麼你把她視為保險受益人。&rdo;

&ldo;你看著她表示不算什麼。你說：&l;沒什麼啦，我搭飛機出去，我看到自動投保的機器，我在想也許這次會倒黴碰上。&r;然後你笑笑又說：&l;反正運氣好，沒碰上。&r;&rdo;

&ldo;她當然沒滿意，急著會問你，即使你有靈感要倒黴，為什麼把她看作受益人呢?&rdo;

他停下來，我知道他是要點鼓勵。

&ldo;怎麼辦?&rdo;我問。

&ldo;這時候，是緊要關頭，你千萬不可以做過火了，笨到自己套住自己去買訂婚戒指，你應該快快說話，你說她自己也許不瞭解，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