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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ldo;有兩個警官把這個人帶到這裡來過?&rdo;善樓問。

&ldo;是的。&rdo;

&ldo;你告訴過他們，你從來沒有見過這個人?&rdo;

&ldo;是的。&rdo;

&ldo;所以，&rdo;善樓對狄警官說：&ldo;他知道他免不了牽進去了。他爭取到了一個到一個半小時時間。看來在這個地方，我們是找不到任何有罪證據了。&rdo;

&ldo;我可以向你保證不會找到什麼東西的。不過不是因為你所形容的我把東西清理掉了，而是本來就沒有東西。&rdo;齊莫謀說。

善樓在辦公室踱步看著。

齊莫謀，現在對自己立場已經清楚了，說道：&ldo;沒有搜尋狀是不行的，警官。&rdo;

&ldo;我可以打電話進去，請人送搜尋狀來。我們兩個人會等在這裡，不准你動任何東西。&rdo;善樓說。

齊莫謀說：&ldo;電話在桌子上，借給你打，免費。憑你現有的資料，我不相信你申請得到搜尋狀。&rdo;

善樓一腳把廢紙簍踢到外面來說道：&ldo;呀，我最近走路真不小心，時常踢倒東西。&rdo;又加一句道：&ldo;噢，看來自從你知道有人在找你麻煩之後，你清理了不少檔案，是嗎?&rdo;

他向下看這些撕碎了的信件，團皺了的信封，突然，有件東西吸引了他眼神。他伸手進廢紙簍，在裡面撈了一圈，抓住了玉菩薩，拿上來，他說：&ldo;嗯嘿，真有意思，真有意思!&rdo;

齊莫謀凝視著玉菩薩，有如見到了鬼。

&ldo;栽贓!&rdo;他大叫道：&ldo;栽贓!是你帶進來的。這是你們帶進來栽在那裡的!這……&rdo;

他的聲音慢慢小成無聲。

&ldo;有意思，&rdo;善樓說：&ldo;你說這是栽贓?你可以向法官去說……我敢和你打賭，這是皇甫家失竊的玉菩薩。&rdo;

雪薇突然站起來。&ldo;你這個騙人的渾蛋!&rdo;她尖叫道：&ldo;你告訴我已經處理掉了。你在電話說所有證據都消除掉了……&rdo;

&ldo;閉嘴!&rdo;齊莫謀大叫。聲音裡充滿了狠毒，雪薇嚇得突然真的閉嘴。

&ldo;沒有關係了。&rdo;善樓向他們兩個笑笑說：&ldo;我們不須要你們說話了。你們在搞什麼鬼，我們都知道了。&rdo;

善樓拿起電話，做個謝謝剛才齊莫謀邀請免費打電話的表情，撥通總局。&ldo;我是宓善樓警官。&rdo;他說：&ldo;我現在在卡爾頓道六二八六，一個叫齊莫謀的家裡。我認為這傢伙是個收贓者……我們已經在他廢紙簍裡發現了一尊玉菩薩。是一個翡翠玉雕，額頭有顆紅寶石的。我相信是皇甫收藏中失竊的那一尊。

&ldo;狄守泰和我在一起。我要就近的巡邏車立即來支援把這地方封起來。我自己立刻要回來。我要帶回一個叫雪薇的女郎和另外一個姓賴的私家偵探。玉菩薩鑑定是贓物後我要立即申請搜尋狀。我要請你們通知皇甫太太，隨時準備認贓……你都記下來了?好，一切準備好。我要這地方完全封死，直到我拿了搜素狀回來搜。我相信我們破了皇甫謀殺案，也破了皇甫失竊案。&rdo;

善樓轉向狄警官說：&ldo;我再出去用車上無線電呼叫附近的警車，看那一輛先來。你指定個警察看住這傢伙，必要時可以用手銬銬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