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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ldo;他們?&rdo;他問。

&ldo;當然，&rdo;我說：&ldo;他和苗露薏是一起的。&rdo;

&ldo;喔，不可能!我可以確定不是他們!露薏是一個極端好的女孩子。這也是為什麼我對整個事件感到非常窩囊的原因之一。&rdo;

&ldo;窩囊什麼?&rdo;

&ldo;我確定露薏是真對我有意的。我……她真的很可愛。我沒有告訴她我是結過婚的男人。&rdo;

&ldo;你有沒有告訴她，你沒有結過婚?&rdo;

&ldo;我……&rdo;他在坐椅中不安地扭曲著身子，最後含糊地說：&ldo;賴先生，我告訴你，我記不清所有發生過的事了。&rdo;

&ldo;好吧，&rdo;我說：&ldo;現在有兩個辦法，你可以自己選擇。一是付他們錢，一是作戰到底。假如你付錢，在過了一段時間之後，他們會再咬你第二口、第三口。你愈怕，他們咬得愈兇，而且你要小心，事情最後還是要穿幫的。你準備如何應付?&rdo;

&ldo;兩個辦法我都不想做。我不想付錢，也不想……喔!我真希望沒有去過舊金山!我……我……不知我怎麼會喝那麼多酒。我……&rdo;

&ldo;別提了!&rdo;我告訴他：&ldo;過去的已經成為事實了，你不能叫時光倒轉，重新來過。現在，你是已經結過婚的，告訴我一些有關你太太的事。&rdo;

&ldo;娜娃是全世界最好的女人。&rdo;

&ldo;不在乎?是不是能原諒你那一型的?&rdo;我問。

&ldo;她太好了!&rdo;

&ldo;好吧!&rdo;我說：&ldo;你跑回家去，把發生的一切向她坦白。告訴她，你唯一做錯的是讓一個小妞把你用香檳灌醉了，而你現在遭到仙人跳，被人敲詐了。這樣你不是省了五百元了嗎?&rdo;

柯白莎向我怒視著。

費巴侖猶豫著。

&ldo;你到底怎麼樣啦?&rdo;我不耐地問他。

&ldo;你不瞭解娜娃。&rdo;他說：&ldo;娜娃太好了，她體諒，她同情。她是世界上最好的女人，認識她的人都如此說。但是，她絕對不會原諒我對她不貞。&rdo;

&ldo;沒有什麼不貞啊!&rdo;我說。

他不說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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