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商量餘地。&rdo;

她眼睛變成冰冷。&ldo;什麼叫沒有商量餘地。&rdo;她問：&ldo;你的意思你要把我送出去挨斬?&rdo;

&ldo;我不會把你送出去挨斬的。&rdo;

&ldo;你要讓菲麗來幹?&rdo;

&ldo;菲麗怎麼能把你送出去挨斬?&rdo;

&ldo;她抓住你就可以了。&rdo;

&ldo;她沒有抓住我。&rdo;

&ldo;我的意思是獨佔你的服務就可以了。&rdo;

&ldo;你到底希望我幫你什麼忙?&rdo;

&ldo;叫菲麗記住，皇甫幼田告訴過她，玉菩薩的被竊是皇甫自己導演的一齣戲，是皇甫要求我去拿的玉菩薩。我之所以把玉菩薩拿了放進相機裡去，祗是執行皇甫的命令。&rdo;

&ldo;你認為皇甫有沒有告訴過菲麗?&rdo;

&ldo;我可以確定他告訴過她。&rdo;

&ldo;你為何如此肯定呢?&rdo;

&ldo;因為這是一件很自然，他一定會做的事。這樣說好了……皇甫告訴菲麗各種事情，是極自然的事。菲麗要是肯絞絞腦子想想，一定會想起皇甫對她說過這件事。&rdo;

&ldo;要是她想不起來呢?&rdo;我問。

&ldo;哪就太不利了。&rdo;

&ldo;對什麼人不利呢?&rdo;

&ldo;對她……也許對她和我兩個人。唐諾，這件事你一定要作我的後盾。是不是要我引誘你一下?&rdo;

她儘可能擠得我近一點，用手握住我的手。

&ldo;這又是為什麼?&rdo;我問。

&ldo;喔，&rdo;她說：&ldo;這祗是開始準備工作，你要不要我真的引誘你一下?&rdo;

&ldo;不要，&rdo;我說：&ldo;你暫時離開我遠一點，讓我好好想一想。&rdo;

她噘嘴道：&ldo;想什麼?&rdo;

我說：&ldo;你是一個天真的女人，一個客串的人，你完全不知道警察存心要辦一件事的時候，可以動粗到什麼程度，你保留不住什麼秘密。&rdo;

&ldo;好吧，&rdo;她說：&ldo;就算他們厲害，我也有考慮過。要是我告訴他們我知道謀殺案的內情，而且願意作證使他們偵破一件謀殺案，對小的犯罪他們肯給我免疫的，祗是我不顯意把菲麗推出來做擋箭牌而已。&rdo;

我把她推開，自己站起身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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