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作為基地最高長官,他首先作了祝酒詞,撒謊說皇軍已經取得決定性勝利,美國已經投降,而中國剛剛覆滅,整個環太平洋地區則成了日本的囊中之物。
零號基地屬於極端保密的單位,連無線電廣播都不允許收聽,幾乎切斷了與外界的所有通訊聯絡,在基地工作的日軍和工作人員根本不知道外面的情況,彬原說什麼,他們就相信什麼。
一陣&ldo;天皇萬歲&rdo;的歡呼和跪拜後,大家開始狂歡。
酒宴上,彬原下令特務爆炸了實驗型號的t-002,將宴會人員全部殭屍化,徹底封堵了進入基地的大門,開啟基地內所有的物理陷阱,斷絕了電源,收拾好一切後,彬原和幾名特務撤出零號基地,回到瀋陽。
在彬原的一番搖唇鼓舌後,幾名日本特務隨即被秘密處決。零號基地就這樣被永遠雪藏,只有極少數幾個人知道內情。
彬原回到日本後不久,就奇怪地失蹤了,那個手提箱也不見了。
然而,人算不如天算,還是有個人逃出了零號基地,這個人就是唐尤里。
唐尤里投靠日方後,騙得了土肥原的信任,土肥原將他推薦到零號基地,給彬原做工作助手兼理論顧問。
沒想到彬原對唐尤里並不喜歡,也不信任。
叛國者永遠不會被人真正信任,一個背叛祖國的人怎麼可能死心塌效忠另外一個國家,只要條件允許,他一樣可以背叛自己的新主子。
不過,彬原對他還算客氣,只是這種客氣的背後是一種冷冰冰的距離感。
作為克格勃高階間諜的唐尤里自然不會看不透這點,他工作更加勤懇,待人接物也十分謹慎低調,生怕自己露出一點點馬腳。
就這樣過了幾個月,居然慢慢贏得了彬原些許好感,彬原漸漸也讓他參與一些較機密的研究工作。
不過,在消化完421的科研資料後,彬原決不讓唐尤里參與最新的實驗程序,只讓他做一些外圍的工作。
唐尤里恨得牙根癢癢,但又無可奈何,只能憑藉觀察和猜測,加上自己的理論儲備連猜帶蒙地推測彬原的研究程序。
到了1945年中期,憑藉自己對外部戰況的大概瞭解以及基地裡一些異常現象的出現,唐尤里感覺到空氣中流淌著一絲令人不安的氣息。
這裡不能呆了,必須儘快離開。
但離開零號基地幾乎是不可能的,除了極少數經過特批的人外,也許就只剩下死者的骨灰和靈魂可以離開。
唐尤里急得如熱鍋上的螞蟻,表面上卻不露聲色,表現得更加謙恭,對彬原左右討好,竭力討得他的歡心。
努力果然奏效,彬原對唐尤里的戒備一點點在消融,雖然仍不是很信任他,但敵意明顯在消除。
在一次私人宴會上,趁彬原酒意朦朧興致正高,唐尤里小心翼翼提出一條建議,由自己帶領幾名日本特務秘密潛入重慶,再次盜取421的科研情報,順便打探421工程進度,以便參考決策零號基地的工作安排。
彬原被唐尤里幾個月來的大肆馬屁和良好表現弄得有些飄飄然,加上飲酒過度,放鬆了戒備,沒有多想,居然同意了唐尤里的請求,當場開具了特別通行證,允許唐尤里執行這一計劃。
機不可失,唐尤里趁彬原酒意未消,帶著平時積攢的秘密資料和拍攝的零號基地絕密照片,憑著特別通行證,和三個日本特務一道大搖大擺走出零號基地,終於脫離了魔窟。
彬原酒醒後後悔不跌,急忙派人追趕唐尤里,卻在原始森林的盡頭發現了三名被毒死的日本特務的屍體,唐尤里不知去向。
1945年12月,北平燕京教會醫院來了一位叫湯斌的醫生,主治精神疾病,醫術高明,為人謙虛,不久就贏得一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