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顏如玉和霍天翔也立在一旁,同時恨得雙眼直冒火,霍天翔嘴角現出一抹陰笑,遠遠的盯著那院門問道:“怎麼樣?動不動手?”
“應該,還得等等吧。”顏如玉撇頭看向暗月,應該,還有大魚未釣上來。
果然,暗月點了點頭,然後凝眉將目光投向了主屋的方向,雙手使勁攥著,終於再也忍不住,話也沒說,直接一躍而起,向著那邊飛奔而去。
墨蓮等人暗道一聲不好。也紛紛追了上去。在蓮苑外他們誰也不敢大聲說話,遠遠的離開了蓮苑後,墨蓮先張口罵了起來,“你個鄙夷小人,禁令解除你就說一聲啊,想第一個衝過去,沒門,老子一定要第一個出現在問兒面前。”
可惜他這話暗月已經聽不到了,因為他已經心急火燎的超前了一大截,此時,只希望看到他心心念唸的人。
“喲,來啦,怎麼,抓到人了?”此時,薛問兒是正呆在床上,可卻是精神抖擻的坐在床上,正大吃特吃著。
“月,你倒是進不進啊?不進去就讓開,別擋道兒!”霍天翔竟然超過了墨蓮和顏如玉,第二個趕了過來,可看著擋在房門前的暗月,他惱火的推了他一把,剛要抬腳,卻也愣在了原地。
莫不是他眼花了?不是說病了嗎?不是說奄奄一息,整日以淚洗面嗎?不是說~
“問兒,難道你這是迴光返照?”他顫抖著身子,心裡突然咯噔一下子,突然覺得天要塌下來了,壓得他喘不過氣來。
後趕來的墨蓮和顏如玉還沒喘勻氣就聽到了他這麼一句,頓時沒了言語,顏如玉不敢相信,急急的擠了進去,呆愣在了原地,而墨蓮則是跌坐在了外面,沒有膽量進去,承受生離死別。
薛問兒瞥了霍天翔一眼,撇嘴嘟囔道:“幾天沒跟我說話,沒想到一開口就是咒我的,還不如繼續閉著嘴呢。”
“夫人,你~沒病?!”暗月聽到她強而有力的聲音,不禁激動的走到了床邊,顫著手,摸上她的頭。
她放下手裡的吃食,突然輕顫著身子,哽咽了起來,終於,終於又聽到他們開口對自己說話了。終於,她不用再擔驚受怕的一個人胡思亂想了。
“臭月!你才有病,你們都有病!哇~”她沒忍住,抱著暗月大聲痛哭了起來,讓這幾天的委屈和擔憂全部隨著自己的眼淚,釋放出來。
墨蓮聽著她的哭聲,連滾帶爬的衝了進來,看清了眼前的情況並非如霍天翔說的某句話那般,不禁狠狠的捶了一拳砸在某人的胸前,“你這張爛嘴,會不會說話?”
頓時,薛問兒房間裡,哭聲笑聲鬧聲混成一片,外人聽了,還以為這家人全是神經病呢。
是夜,依舊是沒有一個男人留宿在薛問兒屋子裡,因為他們有更重要的事情要去辦,那就是——釣大魚。將某個一直不知悔改的爛人,釣上來!
……
薛家主廳內,薛問兒坐在主位居高臨下的看著廳下那狼狽的男人,實在是不知道該說什麼才好。
鄭楚雄,明裡暗裡,不知道害了自己和自己身邊的人多少次的男人,他要的,姚佩已經給了,連命都拱手送給了他,他還想要什麼?
“闌兒是你的人?”沉默許久,她終於開了口。
鄭楚雄捂著肩上的刀傷,不屑的發出一聲輕笑,然後說道:“他只是要錢,我只是要物,公平交易而已,談不上誰是誰的人。”
要錢嗎?薛問兒露出一抹苦笑,“原來是這樣啊。”自己替他贖了身,然後要送他走,卻從未說過,其實,自己已經給他備了些盤纏的。原來,只少了一句話,他就可以為了錢,而做出忘恩負義的事情來。
不過也罷,若只是為了錢,她倒也不必為這種人和這種事情難過,人各有志,既然他選擇了認為對的路,那就隨他去吧。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