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壺開水，為龍飛沏了茶。

兩個人坐定，楚春曉又回憶起在南京中央大學新聞繫上學時的情景，她愈說愈激動，一雙秋波似的大眼睛全神貫注地注視著龍飛。

龍飛見她情緒難以控制，酒意正濃，站起身來，說：&ldo;你也該休息了，我回去了。&rdo;

楚春曉戀戀不捨，她開啟抽屜，拿出一個相簿，翻開其中一頁，說：&ldo;龍飛，你看，這是咱們全班合影的照片，第三排正中間的是你，第一排左邊第五個是我。&rdo;她指著一幅泛黃的照片。

龍飛已經沒有了這幅照片，年代久遠，照片已經有些模糊。

楚春曉又說：&ldo;第一排正中央是白薇，她又不是班長，就愛拔尖兒。&rdo;她有些不屑一顧。

&ldo;龍飛，其實我也挺漂亮的，不比白薇差。我市屬於小鳥依人的那種女人，對嗎?……&rdo;

她含情脈脈地望著龍飛。

龍飛說：&ldo;我該走了。&rdo;

&ldo;不，我不讓你走，我想你……&rdo;她一下子抱住龍飛，淚如泉湧。

龍飛推她，她的兩隻手緊緊地連在一起。

&ldo;你知道，我有多麼地想你……17年了，我受了那麼大的汙辱……&rdo;

她用手去解龍飛的衣釦，被龍飛制止了。

&ldo;春曉，我已經是有家室的人了，又是局級幹部，我不會做那些越軌的事情。我們之間的這種同學情誼，這種友誼，我們深埋在彼此的心間，這有多麼美好。你說，好嗎?……&rdo;

楚春曉抬起淚眼，&ldo;龍飛，你就是那麼殘酷無情嗎?要知道我是多麼愛你，我市真心的，多少次你在我的夢中出現，這是我人生的精神支柱，你就像一盞智慧的明燈，照耀著我人生的道路……&rdo;

龍飛說：&ldo;人生確有許多美好的東西，但有些只能埋藏在心理，因為人世間美好的東西太多了，由於各種原因，你不可能都能得到。你只能遠遠地欣賞，&l;驀然回首，燈火闌珊處&r;的那個人，留下美好的記憶。&rdo;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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