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白薇歡快地跳下河堤，龍飛也隨她下了河堤。

白薇由衷地說：&ldo;這河水多清涼，我要下去游泳，洗一洗身上的穢氣。&rdo;

龍飛：&ldo;這河水看樣子挺深，下去有危險。再說水太涼。&rdo;

白薇咯咯地笑道：&ldo;你還不知道吧，我是冬泳冠軍，曾經橫渡玄武湖。龍飛，你背過臉去不許偷看。&rdo;

龍飛順從地將身子背轉，望著石橋。

這石橋顯然也是有歷史的，飽經車輛驢馬的踐踏，灰濛濛的一片。

&ldo;龍飛，好了。&rdo;白薇已&ldo;撲通&rdo;跳進水中，浪花飛濺。

龍飛見地上狼藉著她的衣褲、鞋子。

白薇像一尾小白魚盡情地在水中翻騰、穿梭。

白薇游泳的姿勢確實很優美，兩隻雪白的手臂似兩隻白槳，有節奏地劃動著。她烏黑的頭髮披灑在水中，像一朵黑色的睡蓮。

白薇跳躍著，臉上都是水珠;她在水中盤旋著，兩隻水銀葫蘆一起一伏。

龍飛看怔了，這彷彿是美人出浴圖。人生如此美好，她真是精雕玉琢的精品。

龍飛怕她有閃失，於是脫掉衣服，只穿一條內褲，也跳入水中。

平滑的河水不像他想像的冰冷，反而有些溫暖，暖暖的水流滋潤著他的肌膚，使他產生一種異樣舒服的感覺。離河岸的地方，水並不深，腳底能踩著一些碎石，有點紮腳。

龍飛向白薇游去，剛遊了六七米，便覺得得躍入一個深淵，腳踩不著底，水流湍急，浮蕩著一些搖搖欲墜的水渦。這些墨綠的水草搖拂著他的身體，他的臉，癢癢的，鬆鬆的。

白薇忘情地嬉遊，奮力向遠方游去。

一群亮晶晶的東西涌了過來。龍飛仔細一看，原來是一群鯽魚;它們成群結隊，很快遊走了。

又有一隻小精靈遊了過來，龍飛抓住它，原來是一隻墨綠色的青蛙。它鼓著兩隻眼睛，露出白乎乎的肚皮。

龍飛放掉青蛙，放眼朝前望去，白薇沒了蹤影。

他有點慌了，大叫：&ldo;白薇!白薇!&rdo;

白薇沒有應聲。

龍飛的兩隻腳先是顫抖，緊接著全身起了一層雞皮疙瘩。

他奮力往前游去;遊著，遊著，忽覺右腿被一雙柔軟的手抱住了。他感覺是白薇的手，溫溫的，軟軟的。

龍飛向下摸去，摸著一個絨絨的東西，再一伸手，手滑掉了。他再一次下滑，攔腰抱住了一個小鳥般柔軟的身體，體溫尚存，微微顫抖著。

白薇原來被河底的小草絆住了。

龍飛費力掙脫了紛亂的雜草，挾著她向上游去，一忽兒浮出了水面。

白薇已筋疲力盡，任憑他游到岸邊。龍飛費力地把白薇推上岸。

白薇玉體橫陳，就像橫臥在沙灘的裸身美人，她美麗動人的胴體在溶溶的月光下，閃爍著瑩瑩的光。肚臍處紋著一朵金色的小梅花。原來白薇在裸泳。

龍飛翻身上岸。

白薇看到龍飛，露出燦爛的一笑。

&ldo;要是沒有你，我已與大自然融為一體&rdo;。白薇淒涼地說。

&ldo;怎麼會呢&rdo;?龍飛一陣激動，眼裡含滿了淚，他忘情地撲到白薇身上。

&ldo;我不能沒有你，我愛……你&rdo;!龍飛在白薇臉上落上無數的吻。

白薇也伸出兩隻雪白的臂膀，攬緊了龍飛，眼裡閃動著晶瑩的淚花。

龍飛覺得渾身的血液沸騰起來，她的愛撫使龍飛心蕩神移;夜幕的黑暗更激起了情慾，他兩眼朦朧，雙頰火紅，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