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楚春曉懇切地說：&ldo;我真想把身體獻給你，哪怕只有一次;這樣我才能感到真真切切地抓住你，擁有你，不然的話我悵然若失，茫然不知所措。天知，地知，你知，我知，不會再有第三人知道……&rdo;

龍飛也懇切地說：&ldo;春曉，我尊重你，但是我已經向你表達我的心願了，你不要叫你的老同學為難。&rdo;

楚春曉咬著嘴唇，想了一會兒，又說：&ldo;龍飛，那你能夠抱緊我，和我接吻嗎?&rdo;

她秋波閃閃，期待著龍飛的回答。

&ldo;這不算奢侈的要求吧?&rdo;她淚眼朦朧。

龍飛想了想，他的目光無法再避開楚春曉火辣辣的眼睛。他點點頭，於是兩個人緊緊地擁在一起，龍飛感覺她全身像觸電般顫抖，她的舌頭很柔很軟……

龍飛回到家裡，女兒龍曉菲已經在她的房間裡睡熟了，南雲穿著睡衣坐在臥室的木椅上看報。床上的被子已經鋪開。

&ldo;龍飛，你回來了?&rdo;她臉上露出了笑容。

&ldo;哦，回來了。&rdo;龍飛脫掉風衣，換了鞋，走進臥室。

南雲問：&ldo;今天有收穫嗎?&rdo;

龍飛回答：&ldo;有。&rdo;他把楚春曉透露的一些重要資訊對南雲講了。

南雲緊皺眉頭，說：&ldo;這個唐秋弦是唐紹儀的女兒，一定是私生女。醉酒吐露真言，那個姓蔡的女人是她的母親，姓蔡?&rdo;

她忽然拉住龍飛，說：&ldo;會不會是蔡若媚呢?&rdo;

&ldo;蔡若媚?白薇的生母，白敬齋的大姨太，軍統少將……&rdo;龍飛頓時覺得眼睛一亮。

龍飛驚喜地說：&ldo;南雲，我怎麼沒有想到是蔡若媚呢?唐秋弦和白薇長得那麼相像，是蔡若媚的琴聲女兒，白薇是蔡若媚的女兒，那麼唐秋弦很可能是蔡若媚和唐紹儀的私生女兒。因為名不正言不順，所以蔡若媚把唐秋弦寄養在北京那一對畫家夫婦的家裡。那麼蔡若媚是怎麼和唐紹儀連在一起的?白敬齋知道不知道?白敬齋跟唐紹儀又是什麼關係?&rdo;

忽然，龍飛眼睛一亮。

&ldo;唐秋弦家裡前幾個月來的遠方小姨會不會是蔡若媚呢?唐秋弦跟她那麼親密，那麼神秘，這是她的起那麼呀!什麼廣州，都是瞎編的地址。蔡若媚一直居住在臺灣和美國，有時也回到大陸進行特務活動，我幾次想抓她，她都溜了。這隻老狐狸現在不知躲在什麼地方?&rdo;

南雲說：&ldo;她一定還會與唐秋弦聯絡，我覺得應當對唐秋弦進行監控，可能會發現新的線索。&rdo;

龍飛說：&ldo;那就由你明天開始監控她，我跟李副部長匯報一下。&rdo;

龍飛把唐秋弦的家庭地址和工作單位地址寫在一張紙條上交給她。

南雲說：&ldo;蔡若媚和白薇、白薔、黃妃都會有聯絡，林淳風的死恐怕跟她有關，這不是一個簡單的問題。&rdo;

龍飛點點頭。

南雲疑惑地問：&ldo;敵特為什麼在唐秋弦身上下那麼大的功夫?肯定別有用意。&rdo;

龍飛似在自言自語，&ldo;可是她們為什麼要殺害林淳風呢?是為了替唐秋弦抱不平?還是因為林淳風掌握了唐秋弦的重要資訊?&rdo;

南雲說：&ldo;她們是不是為了爭取唐秋弦，我感覺唐秋弦涉足不深，她沒有那麼深的城府，而且她好像並不清楚自己的真實身世，而是後來才得知的。&rdo;