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被鬱修竹護在身後的夏梔聞言一驚,原來鬱修竹上次紅腫的臉是周廷深打傷的?
鬱修竹微眯著眼看著周廷深,這人還真的是礙眼得很。
不斬草除根,怕是以後還會經常在夏梔眼前晃悠。
夏梔是知道周廷深曾經學過跆拳道的,聽說還學得很不錯,眼見兩個人又有打起來的趨勢,她害怕鬱修竹再次被傷,上前抱住他的腰往後拉,「修竹,別和他打架。」
別和他打?
鬱修竹看著腰間多出來的手,又不知夏梔何意,「你心疼他?」
夏梔
簡直莫名其妙,「我心疼他幹什麼?」
他們的動靜太大,已經驚擾到了其他人,就見夏則言和閆秦等人已經疾步走了過來。
閆秦一見他們三人這架勢,低罵了一句,走過來拽走周廷深,「你瘋了?」
周廷深冷聲呵斥,「放手!」
閆秦置若罔聞,一臉歉意地和夏梔道歉:「夏梔,不好意思了,我一時沒看住他,無論他和你說什麼,都別放心上。」
說罷,他冷睨了周廷深一眼,「還站在這?準備被保安趕?」
周廷深看著圍過來的一群人,以及冒著寒意的夏則言,眼看是打不起來了,他冰冷的視線刮過夏梔依舊抱著鬱修竹的手,一聲不吭地跟北北在閆秦旁邊離開。
路過夏則言的時候,夏則言開口喊了他一句:「周公子。」
周廷深瞥了他一眼。
但夏則言正眼都沒瞧他,他不當場把他趕出去,已經是對他最大的尊重了,「藤京酒店的事,是我安排的。」
所言之意已經足夠明顯,周廷深呼吸一滯。
而另一邊,鬱修竹此時的心情也不大好。
他誤以為夏梔的意思是在心疼周廷深,難得掰開了夏梔的手,硬邦邦的,「走吧。」
夏梔跟在他身後,滿是關懷,「之前是周廷深打傷你的?」
「是又怎樣?」這是在看不起他嗎?鬱修竹的聲音悶悶的,卻又捨不得和她發脾氣,「你就這麼在乎他?」
夏梔覺得這男人今晚怎麼這麼奇怪,白了他一眼,「我在乎他幹嘛?我是在乎你,他以前學過跆拳道的,你幹嘛要浪費時間在他身上?又不值得。」
瞬間春暖花開。
那句「我是在乎你」簡直讓鬱修竹飄飄然起來,重重地點了下頭,「嗯!你說得對。」
一場硝煙化作為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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白色林肯快速地穿梭在車流中,閆秦開著車,而周廷深閉眼坐在副駕駛室裡,懊惱自己剛剛的一時衝動。
「今晚你來也來了,見也見了,這會兒總該死心了吧?」
周廷深靠在椅背上,車輛自帶的按摩功能讓他舒緩了幾分。
其實從今晚私自見到她的那一刻,他就知道他不可能了
。
只能眼睜睜地看著她落入他人懷中,離她越來越遠。
就算心有不甘,又能如何?
他扶著額,「不死心又能怎麼樣,我就算能讓夏梔回來,她大哥那一關我也過不了。」
「打住,你連讓夏梔回來的可能都沒有,」閆秦就想讓他清醒一點,「祝她幸福吧,她也曾陪過你八年。」
是啊……
八年,到最後,他自己把她弄丟了。
往後餘生,只剩執念。
閆秦總是嘲諷他是現世報,只是他自己不願承認,這個傷疤撕開了口,就再也癒合不了了,因為這世上,已無良藥。
一顆滾燙的淚水滴落在他